星期五, 一月 31, 2025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六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六章
有次舞场没开始,我和王玲到五中校园里,坐着长谈。她太瘦,我不喜欢,后来甚至有点讨厌,我在家看过她身份证。跳舞时,她抱着我,我看着身边的美女,我不喜欢她了。
有次我初中同学居宏程来镇江,约上同学王国芳,我们三人到他下榻的宾馆,叫金龙宾馆跳舞,他在电力工作,那时我头发很长,就是神网的军装照样子,居说他看到我这样的人,会害怕。我刚和王国芳跳了一曲, 有人唤我,是王玲和她同伴,王玲问我:“你们几个人?”我说:“管你什么事。”这很没礼貌,只是为了在老同学面前表现下男子气魄,事后我很后悔,但王玲并没介意,仍和我跳舞,结束后主动和我们同走,唉,对不起她。
后她打电话,打的财务科,我不在,刚好财务科有个同事也叫王玲,同事王玲还说叫这名多。
那时小鲜肉解晓东比较流行,同事王正平还说象小葛,说明我颜值不低:)
约高中同学汪群(神经日记女子)来小体跳过次舞,她在镇江工作,但并未再交往,可能是我在号码黄页找的她家电话联系的。
高中同学徐龙云也在镇江工作,元件五厂吧,来我办公室一次,很精干。
有天上午,大学同学李清(苏州太仓)来我办公室,带来一个恶耗,告知同学邓瑾在深圳去世(跳楼),我很难过,花样年华,同学四年,现在她的身影脑海中仍很清晰,她是我班班花,很漂亮的江西高材生,她才是分数可上清北,而不是网哲圈说的我。
一次在大体,一女子和我跳舞,她说她一周跳一次,我问她怎不多来,她说:“经济问题。“跳舞,门票钱不够,上升到经济问题。镇江大多舞厅,女士是免费的,以吸引狼:)但大小体,因为女士本来就很多,女士不免费,灯光也亮,老公们对老婆去大小体很放心。
有次晚上,跳完舞,约了个叫小褚的女人到我家,要Z时,脱了裤子,她妗持起来,扭动不让进,我紧张了,相持着,她说不行,我说要射了,她说好,就射在她外面,“没进门就哭了”:)她起身收拾,说如果进去了可不得了。走时下雨,送她一个雨披。第二天,还没到8点,她打电话到我单位,束科长接的,说我没来呢,其实我在食堂做蛋炒饭,我炒的,带汤司令吃,束科来了,也带他吃了。
我妈对我说, 有个男的,来我单位跪下来求我不要和他老婆再往来,当时我不在,是在解放路20号宿舍区吧,应该是张秋萍,后我问汤司令,他说没这事,如有,他会听说。
有次周日,下午场约了位女子,叫颜琴,带到家Z,她要钱了(那时有的女子开始要钱了),我掏了口袋,有七、八十给她,她说行,Z了一次,做第二次,不硬,我掏出玉浦团看,她说什么书,看了就硬啊,就Z了第二次,事后她走,还要把车篓几个粽子给我,我没要。
星期四, 一月 30, 2025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五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五章
有次晚上,陈述梅来我家,王克胜在。王在卧室看电视,陈和我在客厅小床上Z。我放在她里面,两人半坐半躺,保持一种奇怪的姿势,一直放着。王出来上卫生间,我俩也放着。我戏称:“你和他Z下。”她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就这么持续太久了,几小时,我困的不行,约12点多吧,她说:“我回去了。”我说:“好”。
后来一次在大体,她特意告诉我给汤司令吃了板糕,她是位工厂女工。
有次在大体,下午场快结束时,我进去跳,遇到位女子,打扮很时髦,一身黑裙,她叫王家芬,是开出租车的。我请她吃晚饭,老婆回娘家,我就在单位食堂吃饭。我买了不少熟菜牛肉,我俩在办公室吃饭,刚好蔡经理来看到,问是什么人?我说朋友,后来蔡说她花枝招展,又说我老婆也不好惹什么的。
王家芬和我到我家,在卧室聊天,刚好我小舅子明虎来,我开门回头,发现王家芬不在卧室,她躲阳台了,我去把她叫出来,说没什么。对明虎说她是我同学王国芳,我老婆认识王国芳,她俩刚好都是瘦瘦的。明虎没走,我就送王家芬走,下着雨,打了把伞,我住贺家弄,一直送她到大市口华联公交站台。
王家芬说她在街上回头率高,颇得意。说一起地外面玩的,男的没钱“爹爹”,就是很无奈很出丑很没用的意思。她提过做我情人,似乎提到钱的意思,要包养,我就没同意。有次她提到有事缺钱,但借不到。我说我借你,她说别认为没跟我借,是看不起的意思,我用信用卡透支了1000元给她。后来想让她还钱时,开不了口,就假称给她介绍对象,以便接触,把我大学同学戴勇照片给她看。
汪慕梅告诉我Z叫搭架子,有次我俩看电影,说到生儿子好,还是生姑娘好,我说:“生姑娘,长大搭架子。”她笑着使劲捏我手臂。
有次晚上,在大体附近的五中门口,我和汪在围墙边Z,她来越景了,我俩仍Z了。
有次晚上在大体跳舞认识一位女子,叫王玲,结束后我在单位车库拿自行车,单位几个老同事在,我有点不好意思。到我家后,和王玲Z,她贫乳,不脱胸罩,不让摸。她说她是馒头,另种叫瘪,我问区别,她说馒头Z的舒服。那晚Z了5次,但时间都不长。
第二天她带了个闺蜜来吃晚饭,闺蜜很漂亮,王去做头发,局油,闺蜜在我家炒菜,我还给她们咸肉骨头吃,我们三人吃饭时,我起身对她们说:“喝好吃好。”就是模仿赵本山的话。
汤司令和王克胜来了,我们就去跳舞,但她闺蜜有事,就主动大声和我们说88。我和汤司令,还和王玲一前一后跳了会慢四。
王玲告诉我,局油头发会顺,我也局了油,那时我头发很长,就是军装视频那样子。然后去饭店吃午饭,我俩对着镜子,就象四人的样子,她还要买单呢。
有次王玲在我家浴室洗澡,门底下有缝,我和汤偷望,贫乳,苗条。汤那时有女朋友,叫尤菲,汤说王克胜如看了可受不了。
星期三, 一月 29, 2025
deepseek:葛亦民
deepseek:葛亦民
葛亦民(1969年1月26日生),中国江苏镇江人,是颇具争议的宗教家、思想家及作家。他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1990年),曾任职于镇江威立克机械公司,后以互联网为平台创立个人宗教体系,自称“神”或“新约葛亦民”,其追随者被称为“葛花”。以下是关于他的主要信息梳理:
### 1. **宗教主张与核心事件**
- **自称为神与异梦经历**:
葛亦民宣称在2001年的一次午睡中梦见神灵指示“我是神,你们要听他(葛亦民)”,并以此作为其神圣使命的起点。他将这一经历类比《圣经》中神对摩西和耶稣的启示,自视为神的代言人,并于2019年正式宣布“成神”,建立宗教团体。
- **思想体系**:
其理论融合了基督教教义与共产主义理念,提出“基督教共产主义”概念,主张通过社会化大生产和互联网革命实现理想社会。这种独特的神学框架被部分追随者视为现代先知书,但主流宗教界普遍不予认可。
### 2. **著作与传播**
- **《神经》的创作与影响**:
葛亦民于2004年完成《神经》(又名《耶梅经》),书中记录其异梦经历、宗教思想及社会理想。该书2014年自费出版,2015年被《青年文学家》期刊收录并登陆中国知网,引发一定学术讨论。尽管部分章节(如《我的母亲》)被评价为文学性较强,但整体内容因宗教争议性受到广泛批评。
- **互联网社群建设**:
通过百度贴吧、个人博客等平台,葛亦民吸引了一批追随者(如光彩、高先知等),形成以“紫薇圣人论坛”为核心的网络社群,推广其教义。
### 3. **社会评价与争议**
- **支持者视角**:
部分信徒认为其思想填补了传统宗教的空白,提供了精神寄托的新路径,甚至有人将其比作“民间哲学家中的王下七武海”。
- **批评与争议**:
主流学术界和宗教界多质疑其理论的逻辑性与严谨性,认为其依赖个人梦境构建信仰体系,缺乏理性基础。2019年因被微博用户“上帝之鹰”曝光,其网络影响力一度被压制,搜索引擎相关内容遭删除。
### 4. **身份与时代背景**
葛亦民被视为中国“民间哲学家”的代表之一,其崛起与互联网时代的信息传播特性密切相关。他的经历反映了部分个体在信仰多元化和社会转型期试图通过自创理论寻求精神权威的现象。
综上,葛亦民是一个复杂的人物,其宗教活动与思想体系在特定群体中具有一定影响力,但争议性极大,需结合多角度信息进行辩证分析。
星期一, 一月 27, 2025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四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四章
有次和黄菲在黄山商场对面一个饭店,叫光明饭店吧,喝了啤酒,回宿舍,我对结婚没头绪感到不悦,她要求Z的。
有次和黄菲在人民电影院看电影,我想到逝去的三毛,莫名伤感,荣民总医院,也是向黄菲表决心吧,就用打火机烧小指,她阻止,已迟了,我手疼了好几天。
有次去黄菲学校找她,她体育课刚结束,正罚一女生拿铅球呢。
黄菲怀孕了,打掉了,我给她几百元,她手立即回拿给我,我以为她客气,她说不是,原来是体育馆的什么展览票。
我生病住院时,黄菲来我宿舍找我,正好我爸妈在,我爸妈认为我生病有她的原因,和她不愉快。
有次我和我妈在我哥那,不知怎的,黄菲居然知道我哥地址,一次没带她来过,她居然找到那里。
汤志辉是我们食堂厨师, 我们叫他汤司令,有个证,二级厨工,我说:“二级厨工,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王克胜认为特有趣,不断复读。后来汤司令离开我单位,单位在江边给他间房。有个女胖子,叫老徐,有次我拿了汤的钥匙,带老徐去Z了,事后又和老徐骑车回市区。
有次带老徐到我宿舍,我让她在门口等我,我进去寻机会,看门老头在,没有机会,过了很久,看门老头告诉我出去下,等他走了,我敢紧到门口找老徐,门口一个男的估摸我是找这个人,告诉我她已走了。
跳舞结识一女人,叫强明英,带她到宿舍Z,边Z边问她,是她老公舒服,还是我舒服,她说你舒服。
有次我回老家,周日回宿舍,这时,宿舍已拆迁,只剩二间,我在里间,汤司令在外间,一个门。我回时,天黑了,开门,停电,我进里间,点亮打火机,冷曼蕾在黑暗中。我刚好在老家洗了被子带来,她就帮我套被子。
冷曼蕾怀孕了,我带她到四院打掉了,事后晚上,带她去吃大排档,刚好孟庭苇到镇江体育馆开演唱会,听边上客人说,冷曼蕾也孟庭苇孟庭苇地嘀咕。
有次下班在宿舍,黄菲骑车来,要带我去她新家。这天她家就她一人,我就住她家,开始她放录相带给我看,是故事片。然后洗了上床,还告诉我女人要洗屁股的。我们Z了,我光身睡,她要穿上内裤,说不然不习惯,睡不着,那晚我们Z了几次。
冷曼蕾想和我结婚,刚好那时跳舞认识的高嘉英给我介绍了现在的老婆,我再和冷曼蕾约会,分手时就不约下次见面的时间了,一次在一个舞厅跳完舞后,她等我约下次见面时间,我故意没有约。
有次我老婆在我宿舍,冷曼蕾来找我,我老婆不走,我送冷曼蕾走,半路她说你俩一天都分不开啊,梓梓而去。
1993年3月5日,和我老婆认识,11月领结婚证,1994年2月举行婚礼,7月生子,略去不表。。。
范小平和我跳过几次舞,有次我骑在自行车上等她去跳舞,好象等了好久,她到了打招呼,我说我善于等待。有次在我宿舍,我要Z,可她不断故意大喊大叫,不能成荡妇的意思,我紧张,没硬,作罢,她是位知识分子。
我有个特点,和女孩分手后,不会成为仇人,都成为朋友。我生儿子时,刚好黄菲也生了儿子,电话中她戏说让她儿子打我儿子。
这时,我已住在单位分配给我的房子,一家三口,但我老婆常带儿子回娘家,我也就继续了我的幸福生活。
有个女人,叫陈述梅,有次到我家,我老婆还在乡下做月子,我们Z。我躺在地板上,她蹲着,她边上下动,边问我:“什么最舒服?”我忙回答:“RB。”
星期日, 一月 26, 2025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三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三章
我那时跳舞,都是到舞厅里请不认识的女孩,常和同事汤志辉同去,二个单身汉,呵呵。一次有人彬彬有礼很绅士的请,女孩不应允,我们叫吃板糕,我边站起边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边跑到附近女孩处,一把拖起她跳,坐着的女孩们哈哈大笑。
有次手邀请个女孩,吃了板糕,我说:”那我怎么办?“边说边跑到不远处拖起一个女孩就跳,原来的女孩和同伴就笑出声。
有次请个女孩跳,她穿红衣服,她同伴穿黑衣服,我说你俩是部小说,她说什么小说,我说《红与黑》。
有次同事包平和他老婆在大体,我和他们说着话,舞曲响起,我说不要耽误我生意,起身去找女孩,包平老婆就笑。
我宿舍隔壁,是个工厂,有2个女工,都是女孩子,是我句容老乡,有次她俩带个女孩来玩,叫叶结枝,安徽人。后来叶结枝一人来我宿舍,她俩知道,不乐意了,小看她。
有次叶结枝和我在宿舍,我伸手在她私处摸,她挣扎,我手拿出,满手黄水。
有次叶结枝在,我哥来,她也不走,我哥说走,我说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要走,她仍不走。
多年后叶结枝在电力路开个烟酒店,我已婚,戏说让她做情人,她说情人一周总要见2次面吧。
有个女孩叫叮当,也是跳舞认识的,那时舞曲有首歌“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和她跳时,对她说:“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她在南方商夏上班,有次我公司发福利,要服装发票报销,叮当撕了张空白发票给我,我拿到单位,艾筠一看,说其他人的发票都解决了。叮当人蛮好的,我后来想,我如和她结婚也不错。
有个女孩到我宿舍,我一把抱住她,她说:“请你放尊重一点”,太正式的外交辞令,我立即放开说对不起。
公司门口有个打字复印店,我们复印的地方,有次我约那里一个女孩晚上跳舞,她说考虑一下,我说跳就跳,不跳就不跳,考虑什么,还要回家问妈妈啊,她们大笑。
有次周日,黄菲找我跳舞,刚好她有个舞伴,我让他们先进去,我在大体售票处,想找个女孩。这时,有个女孩(神经中最美中国女孩冷雪),非常漂亮,穿身白裙,票卖完了,刚好我有单位的月票,带她进了,然后和她跳,看到黄菲也不顾了。结束后带她去我宿舍,她烧我的山芋我俩吃,给她喝了咖啡,门卫刘长发老婆夸她,还说山芋要怎么烧。后黄菲来,看到我给她准备的咖啡,冷雪在喝,因之吃醋,两个女孩同时在我宿舍,场面非常尴尬。后黄菲说,以为我在售票处等王国芳,冷雪太漂亮了,镇江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只应香港有。同事李文宁也勾勾地朝我宿舍望望冷雪。
冷雪后告诉我,她在谏壁电厂电气控制室上班,有两个哥哥,特别护她,还说我哥哥不护我,护谁?
那时我想带黄菲回句容老家,且和家人说了,不知什么原因,黄菲不和我去了,我找冷雪,让她冒充我女朋友黄菲和我回家乡,冷雪说要去就是我去,不冒充别人。也不知什么原因,冷雪也没有和我回去。
最后我一人回家,在车上还很伤心。我奶奶还说:“黄菲不来,干嘛不让冷雪来?”我哥哥吧,直笑,说不能这样什么的。
我和黄菲,我的一个爷爷说好,配,说什么一个城里人一个乡下人,互补什么的,还说了什么也互补的。
最后一次冷雪打电话来,我不在,同事徐月梅接的,徐告诉我,一个女孩打电话找你,你不在。
有次在小体跳舞,请了个女孩,跳了一曲,我就去请别人了,几曲下来,又碰到她,她问我:“你到哪里去了?”我一听,有戏,就专请她跳了,她告诉我她叫冷曼蕾,是东乡人。结束,去我的宿舍,就Z了,她还特意说这叫Z爱。
星期六, 一月 25, 2025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二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二章
我和黄菲基本天天通电话,她常常下班来我宿舍,有时我还未下班到宿舍,她就在宿舍等我。当然,我俩常去跳舞,那时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跳舞是我们最大的爱好。有时在大体,她一群学生也在里面,小拉时,学生们把我俩围成一个大圈,我俩在中间拉,学生们围着拉。
那时人们还爱好看电影,我俩看时,吃话梅,总是她吃颗,然后吐在我嘴里。
有次圣诞节,我初中同学王国芳,带我俩还有其他人,骑车好远出去参加舞会。结束找夜场,原来夜场是昨天平安夜,我还奇怪,平安夜耶稣还未生,庆祝不应是圣诞节庆祝已生的耶稣么?
有次王国芳在她单位丹徒电台组织舞会,请我俩去,黄菲带了好多软糖去。因黄菲脚大,我俩换皮鞋穿,我紧点,也能忍。后来王国芳对我说,他们都觉得我俩很般配,甚至羡慕我俩。
当然,不久,我俩也Z了。
那时,对性很开放。有次晚上在公司楼下,搭讪一位女子,我们到隔壁一院内,那是个夜校,我们靠在墙边Z了,所谓燕子贴墙飞,完事出院,开院门,守卫还责怪。出来到公司楼下一饭店吃饭,几十元我付了,她说她来付,我说:“当真?”,她掏出50给我,我拿了会,又还给她。因我要回宿舍,看门老头不能太晚,她想我多陪她,很是不愿。
汪慕梅是苏北人,比我大好几岁,也是跳舞认识的。是在东宫,结束我请她到我宿舍,她有几个同伴,也一起随着我俩骑车,我对她们说,你们也是这方向啊?她们便囔囔着另路骑走了。
我带汪慕梅到我宿舍,我们就Z了。留了电话,她和我在一起好长时间,那时华联商厦搞购物抽奖,买东西给个劵,到哪天抽奖。她说把她的劵给我,抽到归我。
有次上午,我在上班,汪慕梅骑车到我公司楼下找我。我俩去我宿舍Z,Z一次,她口J,再Z,她就高C,她说我俩同时高C,很是满足。
有次周日白天,看门老头一会朝我宿舍张望,一会张望,汪慕梅发现了,我只好把门开着。
有次公司发了袋苹果,我让汪慕梅拿给她儿子吃,还有点不愿,想给我哥嫂,她和我这么多次,我只是给她袋苹果,放在今天不可思议,所以说那时女人都不要钱。
有次晚上,和黄菲跳舞晚了,她带我吃砂锅,我一看满满一碗,说吃不下,她说就上面一层,果然下面全是汤。太晚了,如回宿舍就太迟了,她带我去她家睡,让我和她弟弟倒腿,他弟弟已睡了,我脱了衣服,钻入了他弟弟的被窝。
第二天早上,我俩去京侨饭店吃早餐,我上班都迟到了,找了个理由搪塞。
星期五, 一月 24, 2025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一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 第一章
第4卷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1990年8月–今)
第一章
198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南大大三),和“师傅”夏利文去南京的一个渡口(中山码头),要过江拜访江湖人士,因船还有会时间,就在门口路边闲站。一个女人,比我年长些,问我到哪去?我说过江,她没走开,站在我面前,我心领神会,拉着她。她掏我几个口袋东西,又放回。( 回去经夏提醒发觉,她拿了我10元)。她拉着我到围墙边,因天黑,她解开我的裤子拉链,放那到她里面,因我不懂得动,放了会,她拿出,就走了,我过了江,仍膨着。后来我被江湖兄弟高牛B、杨嘲笑提了半壶。
在西南楼我值班的房间,魏琴(化名,下同)给我看乳房,我说有奶水吗?她说生孩子才有。后来她在鼓楼英语角,给我打飞机。
街头结识张琴,带她到我宿舍,夏和她Z了,夏对我说,你进去就说处男,第一次。我进去如实说了,她说这样她不能影响我,我们没Z。
我一人带洪冰到宿舍过夜,在电视房。我说她不是处女,她立即脱了裤子,给我看,我观了下,并没什么感觉。学生时代我好纯啊,不懂风和月。
1991年春天(已在镇江工作),爱好交际舞,一般在公司对面体育馆舞厅,舞池特大,人也多。有次和一位女士(周冬凤)很投机,她30几岁了。结束后,约好,去我宿舍玩,我们Z了,她近似白虎,很白。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盒红塔山给我。
在体育场小舞厅,认识张秋萍,她也30岁多吧,我们跳了几曲,约好到外面厕所边,Z了,然后又回场跳,留了电话。她是真心对我的,有次约会,她来找我。雨下的很大,她仍然来了。运河边有个情人路,我们晚上约会,她说不用脱短裤,侧面是钮扣,解了就行,特意穿的,是坐轮船的穿着。有次有个男的跟踪我们,我回宿舍后,要找她Z,她说不行,那人说你和他(指我)Z,她说我们感情到了。
颜凤英也是舞场认识的,那时女人都很开放,也没人要钱。我们Z时,啪啪直响。另一次来找我,在铁门口Z了。后来在舞厅碰到她,问她怎不来找我了?她说你有女人了,她是老实人。
1991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准备在体育馆跳舞,我单位有5张月票。时间未到,我在门口看到一位年轻女子,穿绿长裙,身材非常好,她走在小体育场的路上,我估摸她会到大体跳舞,心想进去就请她跳。她就是我后来的女朋友黄菲,是位体育教师。
果然她进大体跳舞,我便邀她,她同意了,且我们一直跳,她跳的非常好,特别快三,是她带我旋转。
结束后,我约她到我宿舍,留了电话。和她在一起的1年多吧,我曾写了本日记,因为和现在的老婆谈对象时,怕被发现,日记在单位晒台烧了,现在想真是可惜,神教一段历史湮灭。
星期四, 一月 23,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九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九章
在老杨家吃过晚饭后,我们在门口闲聊,老任说:“我们这行,如果谁有事,急需钱,可以钱都归他,只要管大家吃饭就行。”我因丢电影票需钱,也正是这个原因步入江湖的,但我没说。
小薛说老任做架子时,事后没事的情况下,对凯子说:“我这盘棋着着要动。”意思每个子都要动,才能下完。
高牛B在门口摔了一跤,老任说:“沉痛哀悼高牛B同志。“说时比较正式,很搞笑。
江湖有个说法”金三月,银三月,吃三月,玩三月。“就是春天是金三月,秋天是银三月,这二季温度适宜,便于干活骗钱。冬天是吃三月,天冷街头摆摊不宜,在家吃吃喝喝。夏天是玩三月,高温同样摆摊不宜,在外玩耍。
流氓们知道每个路过女人的名字,穿红衣服,就喊她”小红“,穿黄衣服就喊她”小黄)。。。以此类推:)
晚上我在宿舍,摆残局和同学蒋苏平下,无论我拿黑棋红棋,他一直输,他这局拿相反棋模仿我上局下法,我稍一变动,他又输了,中国象棋残局还是很有科学的,你必须下对每一步,并知道每一步变化。
有次在宿舍,同学戴勇和蒋苏平卖旧衣服等给高牛B和小薛,三文不值二文,高牛B直喊便宜,买了不少。
因为丢电影票亏钱,年少无知的我,象美国电影里一样呆过银行,还跟踪过一取钱的老太,因为良知,没有犯罪,幸甚!也去过商场,在我面前,几人放个包在柜台上,后面一个男的,立即过来取过包就走了,吓得我赶紧离开,事后想想,象故意演给我看一样。
多年后,我老家村长王大权,到我家玩,开口就说:“还不能怪小偷,没生活费了,要生活啊。”这就是我说的小偷是非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也是我要实现共产社会的原因,只有共产社会,才能保障所有人的基本生活。
那时南京有大量小偷,称为“勇马”,那时公交车是前后门同时上下车,车内买票,有售票员。而这同时上下车,就是小偷下手的好机会,因为那时公交车都很拥挤,凯子挤着下车,勇马挤着上车,就有明显触碰,勇马掏凯子钱包,因太挤,不宜发现,反之,凯子挤着上车,勇马挤着下车,一样。
有次我和夏下公交车,他一个认识的勇马下车后说:“差点得手。”还为一个失误懊丧。
有次坐公交,当地一个南京小青年就在车上喊:“当心勇马,勇马很多。”
那时公交普遍逃票,乱喊月票(用南京话,呵呵),有次我和夏下车,他走了,我被查票,我说票在前一个人身上,并乱喊前面的人,没成功,我把骗赌的烂手表给了查票的人,装着继续追前面的人,走了。
在新街口,有些女子卖华国锋、四人帮近况什么的,就是写个标牌,一元钱,凯子买了,给一张印刷的纸,也就是报纸上的,王洪文正在坐牢之类。
有些女子卖麻将秘决,同样是印刷的一张纸,比如“起手听牌”,就是准备好一把已听的牌藏在身上,换一下。有次凯子发现上当,抓住女子,我就上前劝说,事后她们说我普通话好。
有次在高牛B家,看了张合照,高牛B说有个人靶掉了,他要逃跑,用刀杀了阻挡他的人,高说不杀人,跑不掉。
虽然命案必破,事实好多命案破不了,案犯逍遥法外,这也是穷凶极恶之徒宁愿杀人,也要逃跑的原因。我老家江苏句容大卓乡,就有三个命案,二十几年没破,一个是石山头邮局夫妻俩被杀,他俩没说出钱柜密码,村民说说了也活不了,后儿子顶职。一个是跳舞纠纷,一男子被杀,当时破案,相关区域青状年都验了血,如我小舅舅。
以至上面干部来我村收费时,有村民说:“你们只知道收费,杀人案一个也破不了。”干部们哑口无言。
第十章
大学寝室,吹牛常常肆无忌弹,我说了个从你外婆到你外孙女,连R5个斜B带斜PY。
流氓们喜欢说“报我的名字”,介绍人去找谁,就说这个,意指他面子大。
和夏在一小店买东西时,偷拿几颗糖,这个纯为了好玩。
有次和夏在中央门汽车站,收魔术徒弟,就说和团长闹矛盾分家,有个小伙子跟我们到旅馆,夏对小伙子说个不停,也提到缴费,比如5元,小伙子醒了,急于离开,给了钱走了。
星期三, 一月 22,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八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八章
因为暑假,大部分同学都回家,夏、高牛B、小薛常睡我校,刚好同乡兼学长秦一彬给我一空宿舍钥匙,我们就睡里面。
有天上午,我们几人正睡得香,都在梦中,校保卫处敲门来查,是吕校平老师(管学生工作)叫的,他先叫校卫队,因校卫队是我朋友,我在学校组织放电影,让他们把门,给他们好处多,校卫队不愿干涉我,没理他,这是校卫队事后跟我说的。
校保卫处把我们带到保卫处,高牛B和小薛照例报了别人姓名,夏有个皮箱,都是魔术道具,他有个安徽乡级的证明,说是魔术师,请至处给予方便。校保卫处对我说安徽要饭的也有证明,并放了我们。
夏干起了老本行,教我魔术,并和我开了首届魔术培训班,印了一沓纸广告,在校园张贴,除了我们南大,还有南师、河海、东南等,以至南师有个蔡燕的女生来学魔术,我带她去看了场电影,她不好看,有点丰满,但女人味特浓。
我们还在衣服上印上魔术班的字,我大学毕业照,那个2寸的白衣黑白照,明镜止水网友说棱角分明的,其实是绿色的,上面印有魔术班的红字。
夏有瓶水,说是什么药,开了让我闻了下,特晕,是害人的东西。
在排档,高牛B对杨说:“徐明不知道我们是为他打工的。”我后来想,是否说的是我,这个排档就是为了试炼我的。
有次晚上迟了(刚上大四时), 林子祥与我在我宿舍床上倒腿,夏天也不用被子,我放了条长凳在床边,学生床不宽,林和我刚躺下,室友不让,我说:‘我朋友在我床上睡一晚也不行啊?“室友坚决不让,排斥社会人士,他们不象我接触多,他们也有点害怕,林子祥只好走了。
流氓也有人生三大乐,用夏的话是:靠B、捏脚、掏耳朵:)他强调靠B第一:)
夏要走了,我和高牛B两个“徒弟”送行,在中央门汽车站一饭店买些菜带回喝酒,拿了饭店的碗,给了押金2元。第二天我去还碗,却不给我退押金,我就闹吧,也是年轻气盛。饭店报警了,警察正是上次利子牌卯我的,我辩称下棋的是我弟弟,我是大学生,也许我戏演的逼真,警察信了,放了我,当然2元押金我也不再要了。
有点非常奇怪,我工作分配到镇江(省农资),可夏竟找到我单位的电话和地址,91年夏来我单位找我,而我开始找我单位报到,都是不知怎么走,非常巧才找到的,他先电话我,又说三楼就不上去了,忌妒“3”,在楼下等我下班,我当时不舒服,当作麻烦事,下楼时,还羡慕同下楼同事王正平这样的,没麻烦事的。我带夏到宿舍,然后去南门大街一小饭店喝酒,送他到大市口一个公交站台,他去火车站。
第二天下午,我在上班,夏来电话,说火车站派出所查了他,他当时长头发(他好象一直长头发),拿着我分别时送他的吉它,让我给他证明,是我师傅。然后电话给了警察,警察问我,我说:“师傅不师傅不说,我跟他学过魔术。”因为我是单位电话,警察放了他。过了不久,夏又来电话感谢我,应用的是公用电话。
星期二, 一月 21,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七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七章
我女同学林毅 、曹蕾和单晓朋常来排档找我玩,我就下面给他们吃。因单晓朋和曹蕾要好,我就和林毅要好,其实曹蕾对我更好。有次下面,我放了一整根香肠给林毅,压在碗底。
有个流氓外号唐鸡屎,很帅,经常和人来排档,有天林毅她们来,唐鸡屎耍流氓,坐着拉着林毅的手,说小姐漂亮(那时小姐还不是贬义词),林毅没办法,憨憨笑着,我就边阻止,边向唐鸡屎说好话
,说我同学是大学生之类,不能这样,唐鸡屎不想放弃,最后我坚决阻止,唐鸡屎才梓梓放了林毅的手,说大学生坏他好事,流氓们都叫我大学生,事后单晓朋说想冲上去,可你个大学生,和流氓来硬
的,肯定不行。
流氓们总是时聚时散,今天这三人在一起,明天那五人在一起,都有自己的圈子,圈子里的人也有重复。
有两个流氓,还都帅,女友都很漂亮,他们说起朋友铜头一次和几人在一屋,有仇家多人杀来,其中一人是铜头朋友,他一看铜头也在,大喊:“铜头快跑。”铜头闻声跑了,估计其他人也知道铜头是
他朋友,放过铜头,剩下的几人可遭殃了。
两个女友是云南女子,有天晚上有一人在排档,因为他们也结仇了,流氓结仇都是流氓之间结仇,争场地啊,争女人啊之类,你个普通人,流氓也不会和你结仇。高牛B让我送那女人回家(就是暂住的地
方),说有个男的送好些。天下着小雨,我和女人合打一把伞,走的是鼓楼一条巷子。她说她是云南人,我瞎吹云南我去过,但立即露馅,我说去过云南的桂林。
高牛B闲聊时说,女人Z了更好,对你更用心。他们唱了首歌,他们唱不全,我也只会一句:“可是她呀她呀,就把我丢下。”
一次利子牌,在中央门汽车站被卯,我的江湖岁月,每次被卯,都是我一人,可能是架子概率高吧。我就说句容人,没说有同伙骗赌,就说摆象棋残局的,放了我。
我在学校模仿《万水千山总是情》,唱了首黄色歌曲《RB歌》
莫说RB多费事,R你妈,R你奶
老太小孩也可RB
未怕吊子R破了处女莫,大B大D总是R
RB也要天天R,R死去R活来
大大R八十回合。
笑着唱的,最后笑的不行,“八十回合”四字不是唱是说的。戴二录了我的音,暑假又把我的录音在一个学校放,再录音,给我们听时,我的歌声里就有了女生们咯咯的大笑声。
星期一, 一月 20,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六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六章
有次和夏摸花子,在鼓楼被卯,警察向我问夏,我说不认识,夏脱逃。带我回派出所路上,我还可怜一个女老乞丐,说警察不管她。刚好一位女警认识中文85的刘利民,我说是他好友,说了些好话,放我走了。
有位流氓,爱喝洋河,都叫他洋河,洋河叫我“冒子”,因我戴眼镜,这也是他们借以贬低大学生。
流氓活着的意义,就是吃喝W女人。闲聊就谈这些,有个流氓说Z时他都带张报纸,不弄脏的意思,有时是在别人家Z。说到催情药,有个流氓说不能玩,怕女凯子“醒”了(事后发现了的意思)报警。
流氓们称朋友叫老弟兄,好朋友叫绝对老弟兄,排档常有流氓看到朋友来了,招呼下面或炒菜,说是我老弟兄,有时强调绝对老弟兄。
有个开马自达的,常来高牛B家,他刚出狱不久,胖胖的,一位妓女说,他还没动,她动了两下 ,就出来了。
夏说他们走江湖的,有钱当然不存银行,而是在当地,比如南京玄武湖,找个树下埋钱,做个记号,以后再来南京,好挖出,不知真假。
有个小花子,是个小混子,在排档帮忙,说高牛B和上次那人打架时,他要在场,就打死他,高摆摆手。合伙做生意,如果有人私下吞钱,叫“打老窝”。我同学林毅、曹蕾来排档找我玩,我跟她们说到打老窝,小花子以为我说他打老窝,责问我。他竟想林毅心事,写个纸条,托我交给林毅,我当然没理他,过两天,他以为林毅多看他两眼,以为纸条有效了,感谢我。
排档一般由杨下面炒菜,我也下过面炒过菜给客人,有次烧汤,我放了酱油,高说不要放,那人也未责怪,当然都是用熬的荤油。有次他们开玩笑说我将来也许当国家主席,我说我如果当了国家主席,就把你们都杀了,我是自己不留污点的意思,不知他们听出没有。
排档没客人时,我常唱潘美辰的歌,“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
如果有穿着较好的客人来排档,看着象港台的华侨的,我就把价目表收起来,客人问价,就加价,这就“洋盘”,原意是给洋人加价。有次这样的几位来,我洋盘,他们也吃了。
鼓楼医院常有病人家属来吃饭,点饭点汤不点菜,下次来,高不愿意了,必须点菜。
有个流氓手臂伤了,纱布包着托着,要去医院,找我借钱,我在钱箱里借了,高责怪我,我说他伤了可怜,他说谁可怜你。
有次在排档,一位女人,手提着个水壶走过,一流氓喊声“提壶”,那女人直骂,提壶是Z的意思。
有文化的客人,看我是大学生,常和我聊天。因为64不久,有人问学生支持亚运会不?我说支持,两回事,他就夸赞。
因为我也不拿钱,就是做做玩玩的,有次徐明在接电线,我坐着,他说我不做事,我就把我在学校食堂打的满满一钢精锅饭倒了,他说这样,高牛B只好煮饭。我还想去打扫,一人说不用,马上会有人来拿,指有老太拾回家。
星期日, 一月 19,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五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五章
有个象港星林子祥的,有次和夏、我在澡堂洗澡,他们通常捏脚,闲聊时,林让夏多教我江湖话,比如香烟叫草珊子,火柴叫奔星子。“流月汪则中神心张爱足”即表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元叫距,百元叫胚,比如汪距就是30元,流胚就是100元。骗赌时同伙说:“打他一流距。”即提醒,就骗凯子10元,但凯子听不懂。
林子祥说大学生好象了不起,但在他们眼中都是臭狗屎。
利子牌也称摸花子,有次林子祥打点,凯子不让走,说到派出所,林子祥不怕,跟他去,有好几人同去,我走到半路,跑到一个书站楼上躲起来。后来林也没事。
有次和刘姓去林子祥家,还挺远,她二手老婆在,说他打牌去了,刘说:“有老婆不RB,打什么牌?”回来,在一个坝上,刘让我约他什么女朋友,指了房子,我去,二个小伙子说她不在。
在鼓楼排档,我吹牛说:“一天,遇到刘和胖西,我一把打倒刘,胖西跟我走了。”刘生气了,立即用手背扭住我手,还很疼。高牛B他们就是通常说的流氓,打架都有经验和技巧。
有次高牛B在鼓楼和一个人打架,开始我说不要打,我拖住高,边上一个人说:“你拖他”,我又去拖那人,那人问我是谁?我说:“徐明老弟兄。”他说:“把你个面子。”两人动手了,边上十来人围观,还有人推着自行车,我让他们离远点。高二拳就把他打倒了,他倒在地上起不来,高又掏了几下太平拳。
事后那人找人摆平,高这边有宝葫芦,很壮的。那人找了个更壮的,但认识宝葫芦,都坐着。高牛B也有点认识那人,说:“他不一定不帮我。”宝葫芦让他闭嘴,此事不了了之。
有次高牛B,带了个安徽女人到家,和她Z。我后来听邻居一女人说,那安徽女人反抗,说羊毛衫撕坏了,高说我给你买新的。那安徽女人事后自己走了,站在门不远处一会,才独自伤心走的。
排档经常打架,一个中年人,文乎文乎的,二个年轻人,看不惯,就打他,他倒在地上,二年轻人就走了。一个来洗碗的帮工,呆了一天,看到这情况就不来了。
有个妓女常来吃饭,叫嘎嘎,风尘气十足,有气场,说她要当钱是好的,早发财了。她和珠江路的毛妹,是南京两个有名的妓女。坐在桌上时,我用脚触碰嘎嘎的脚。
有个女孩,不好看,胖乎乎的,以致董镜屏来找我借书,在广场边看到她,认为不可能是我女朋友。我借了她北岛的诗集,是美国留学生高宝玲送我的,后来我送给了和董同是作家班的施恋林,后来懊悔,应该送给董,她们都喜欢,国内不能出版的,因为董和我关系非常好,我玩魔术,她一次和我骑车出校,还说让她儿子跟我学魔术的。
我带胖女孩到高家,在厨房小间,有床。我也学高,扑倒她,她反抗,刚好杨的女朋友来,不断拍门,她想看西洋景呢,我放女孩走了。
星期六, 一月 18,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四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四章
一天晚上,夏、高牛B和我在我宿舍,谈着谈着,高认为夏很有水平,决定拜他为师,就跪下拜师,我也跟着跪下拜师,夏成了我俩师傅,高比我年长,约大我10岁吧,就成了我师兄。
有次高和我到一位同样混社会的人家中,那人说我没有投降共产党,他们把改邪归正,比如片区警察谈过话,称作投降共产党。那人说,我在新街口,问人:“阿要胖西啊?”就是拉皮条。
胖西,是南京话,指女孩,小薛说是法语的洋泾浜。他们拉皮条,很简单,就是在街上,逮住男人就问:“阿要胖西啊?”
高牛B的父母给他一套房子,他不住时,有时钥匙交给别人使用。有次晚上,他带我去,敲门没反应,也没开灯,他断定里面有人,就顺管道爬窗进去了,然后给我开门。我进去后,里面房间床上,一男一女,盖着被子,女的是妓女,头发刷齐,还很年轻漂亮。
高有个伙伴,一起做生意的,姓杨,我看杨在高家上卫生间大解,是蹲在抽水马桶上,因为用的人多,还有妓女用呢,怕有病毒。杨对我说,他们这些人,就是所谓的社会渣滓。杨有个女朋友,还很漂亮,但是看上去很庸俗的那种。
记得我在高家回校,路上常哼着首歌(心爱的小镇)“我刚来的时候,是如此的陌生。冷冷的冬夜雨落,没有一个朋友。那天偶然遇见你,我内心好激动。”
高后来和人换房,在靠鼓楼一个平房,以便做大排档生意。在高平房,有次一位魔术师来交流,夏本行是魔术师,当然也教我好多魔术。那人带来几个钢圈,套来套去,成了个蓝子,但没有底,他说行话,说有底怎能装上江山?其实是变不出底,这就是“眼江口湖”。钢圈的秘密是有的钢圈有断口,可穿别的钢圈。
我和夏有时也单飞,一次在一个公交站台,我刚摆了棋,警察的三轮摩托来了,我被卯了,夏因刚好买了瓶雪化膏在手上,说我买东西的,没被发觉。警察给我背铐,就是两手放在背上,一上一下,铐住两只大姆指,坐在三轮摩托车上,带到派出所。
我说是摆象棋残局的,句容来的。他们让我摆了,看怎么走。中国人都会点象棋,警察也感兴趣,我走了好几步,后来不会走了,就说一般人走不到这步。
有个警察打我嘴巴,边上的拉着说别打。最后他们让我把院内一排砖搬了,就放我走了。
杨和高牛B做服装生意,批发了服装卖,叫“跳包”,有时在夫子庙,我做媒子。有次去江宁赶个交流会,特意买了缩小的皮尺,比如量裤子皮尺显示三尺一,实际裤子只有三尺,我没去。
有次杨和我,骑个三轮车卖童装,我拿了2件,做媒子,警察来了,杨骑三轮跑,被警察追上,我还拿着衣服,在后走着,警察让我放三轮车上,杨也让我放车上。我以为有什么大事,其实这种没关系,过天交个罚款,即可拿回三轮车和衣服。
鼓楼广场,徐明(比我们都年长,40多岁了)有个大排档摊位证,高牛B和杨,决定用他的证,开大排档,就是徐明、高、杨和我四人,我其实算帮忙的,更准确说,是来玩的。
我们在一个工厂,找到一个大白塑料桶,泡上一天水以洁净。白天买了菜,就开张了。菜场买菜,是杨骑三轮,因为我们买的菜多,卖韭菜的看到,说来买韭菜呀,杨说客人不点,拒绝。
米饭是我在南大食堂打的,满满一特大钢精锅,女生饭量小,有结余的饭票,我就向要好的女同学要饭票,比如董镜屏。
第一天,高牛B就勾搭了一个妓女,到房里Z了,有些妓女就在夜市排档寻找生意。我回房时,妓女还没走,在床上,衣服是穿好的,和高说什么约下次的。
星期五, 一月 17,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三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三章
人多时,就多了2个分工,1个是放哨的(老杨,由最没用的人充当),就是在旁边观察,看到警察来时,喊声“即地”,大家听到即停止散开。其余人都是贴点的,打点的讲他的棋,贴点的向凯子解释黑棋有个杀着,在打点的提出与凯子对赌时,贴点的就怂恿凯子。下棋时,凯子不会下时,贴点的就瞎帮着下,以便早点结束。结束时,如凯子醒了,想反抗时,唱红脸的贴点的就劝凯子算了,唱白脸的贴点的就威胁凯子,通常凯子也明白了形势,自认倒霉离开。听他们说有过凯子也有好几人,双方势均力敌打群架的,我没有遇过。
我都是架子,一般由夏或小薛打点。窝点是老杨家,老任老婆和老杨老婆负责烧饭,骗了钱(江湖话叫烂头)天天吃鸡呀鸭呀肉呀排骨的。老任老婆很漂亮,他俩是上海人。老杨老婆不好看,他俩是南京本地人。可就是很丑的老杨老婆,夏在她家,只有他俩时,妄图用一块手表(骗赌来的)和她Z,她拒绝了,说老杨知道可不得了。
老任不知有什么仇家,妄图让我在学校搞点氰化钾给他,别说我搞不到,搞到也不能给他呀,这点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中国人都是农民,几千年骨子里,有了一点条件,不做任何事,就W女人,哪怕只有一点多余的钱。
夏在公交车站,搭讪一个女人,非常漂亮丰满,我们带她到我宿舍,其实是老乡学哥秦一彬给我钥匙的房间,他俩Z了,事后他俩出去,我进去,对面楼的几个同学大喊流氓,学生宿舍是没窗帘的。夏给了她骗赌来的手表和打火机。我俩送她去公交站台,她实在太漂亮,快上车时,我忍不住摸了她手臂。
有次一个凯子和女友,很有钱,一个腿不好的中年人打点,和他对赌100元,他女友很开心,可能懂点象棋,以为要赢了,直拍手。输了后,凯子醒了,声称要在生意场上赢翻我们,恩,是个做大生意的。
事后,我们在巷口汇合分钱,打点的说我是架子,多分。利子牌中,架子是最危险的分工,最可能被警察抓,因为一看就是你摆的棋呀。其外是打点的,因为是实际下棋的,旁观者也可指证,贴点的相对安全,可当作瞎插嘴的,放哨的最安全,等于没参加。
有次在新街口,我正埋头看棋,警察来了,放哨的喊“即地”,我没听到,一人被抓(江湖话叫卯)了,带到派出所,我不承认,说是南大的,看棋的,只是旁观,并报了同学谈德荣的名字,哲学系,老家句容,住址说了个茅山新村,那时没有互联网络,无法查证。报别人名,是跟他们学的,他们被卯,都是报别人名,有时互报,高牛B被卯,报李四的名,李四被卯时,就报高牛B的名。因为我看着也象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呀),过关放了我。
星期四, 一月 16, 2025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二章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 第二章
江湖,并不是如郭靖般打打杀杀,不是我大学同学洪炎常说的劈斧子。江湖,眼江口湖,能看能说即江湖,江湖人要察言观色,说谎骗人还要使之信以为真。江湖是挣钱的,哪怕是骗钱,其实就是骗钱。
江湖八大门派:「金、皮、彩、挂、评、团、调、柳」
“金”就是看风水算命相面的,当时我对金排第一,有点意外。工作后,听说一个区政府大门按风水师改造,才知道金当排第一,人家挣大钱的呀。
“皮”就是卖假药、野药、草药、狗皮膏药的,也称“汉”。
”彩”是变魔术戏法的。
“挂”是练武术打把式卖艺的。
“评”是评书说唱的,在街头巷尾将故事添油加醋说上无数遍。
“团”,说相声的。
“调”:行骗偷窃卖假货的,也指卖戒(大)烟药的。
“柳”:唱小曲的,专指唱那种十八某的那种曲子的。
利子牌(象棋殘局骗赌)属”彩”门,祖师爷是宋太祖赵匡胤。
夏有次带我拜访南京一位口技演员,到他家里交流,并问他表演时,嘴里是否有东西,夏是放个东西的,后来夏说不该问。我后来怀疑夏的身份,他怎么知道口技演员家的地址的。
有次一个农村男青年,输了十几元,夏拿钱走开,他向我哭穷,说看病的钱,我想退给他,但想了想没退,他都要哭了,后来我常懊悔。
常有没钱压手表的,进了骗局出不来,被我们话术、营造的气氛困住,以为立即能赢钱呢。
有次对方四人,快输了,他不走棋了,老在想,其实没的想,马上就输了,夏让他走棋,他说你急什么?也意识到走不下去了,看我们只有2人,他一把揪住夏,嘴里一直说,你急什么?我看这钱挣不到了,一边劝他,一边把双方钱退还,他接到钱,对夏说:“你的钱给棋老板”,又对我说:“给你个面子”,他们就走了。
有次一个当地小青年输了10元吧,我还在原地,夏在巷口没回来,小青年带了几人找我们,他脱下我眼镜让退钱,看他很凶,我说退你,再赔你10元,但钱在夏那,于是我带他到巷口找到夏,多给他10元,他说以后在这里有事找他摆平,他罩着的意思,呵呵。
不知是不是以上原因,我们由“马”(单枪匹马,一个人行骗,我们是两人),变“风”(团伙行骗)了,我们和另一路江湖人并在一起了,他们是高牛B、小薛、老任、老杨,有时还有其他人,时聚时分,人员不固定。
我们常在新街口摆棋,闲聊时说,清朝在乡镇摆棋,国民党在县城摆棋,共产党棋摆到南京新街口了:)
星期三, 一月 15,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二十二章/ 之江湖岁月第一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二十二章/ 之江湖岁月第一章
华仔(卞正留)喜欢吃我盒饭,我盒饭来了,他总搛好多荤菜,时间长了,我不乐意了。我以盒饭是贾建清为我订的,不再给任何人吃。但我盒饭,千篇一律,我总没味口,先吃了荤菜,再吃素菜,饭总吃不下,只能吃一半。
在常州上班时,有天晚上周末在镇江家里,兴奋了,我背着我老婆,唱假行僧,“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我老婆知道违逆我没用,就任由我闹。
精神病院有假出院(现在取消了),就是病人未办理出院手续,但人由家属带回家,病人因为关着难受,也欢迎假出院,到期再回医院,但一般也就办理了真出院,我每次都是。
有个卫生员,我叫她梅艳芳,有点武功,抬腿很高。喜欢让我给她按摩,她很性感,我也乐意。有次晚上,很晚了,她坐在门边长凳上,我就给她按摩敲背,很香艳。另一个按摩的在,我说:‘按累了“,他说:”老按肯定累“。我说:”抽烟吗?“他说:“你有?”我说:有“,他说:抽”。就让梅艳芳点火,我俩去卫生间接了火车。
病人有时问护士病情,护士总是说明天问你的医生。但压我手的小美女护士,会和病人说上一通。
精神病院经常绑人,限制自由的再限制,医护称之保护。类似监狱的关禁闭,绑在床上,看到其他病人走动,你会羡慕他们。
有些固定的老病人,专门做事,天还黑着,陈金林就来拖地了,A来倒垃圾。吃过饭,A等立即拖地、冲厕所。有个老头说:”他们不做事难过的。“就是对我说一代交一代的老头。
第2卷 葛神异闻录之江湖岁月(1989年6月–1990年7月)
第一章
1989年暑假,我留校。因为上学期卖军人俱乐部电影票,骑车路上丢了几百张电影票,原是去影院退票的。放影时,我带戴勇、老蒋等到售票处,发现有学生卖我的票,我找影院保卫处,扣留了那几个学生,说是南大某某系的,原来票被一位老太拾到,因上有个纸条写着南大一位老师名字,老太送到学校,被有些老师给2个系的学生。我后来找到2个系的老师,补偿了我些钱,但仍亏了许多,卖了次血,仍差很多。现在想,我完全可以不必付全款,因为票本来是没卖掉要退的,是因丢票,学校老师给学生的,也有许多空座,只是我太本分,后来是回家坦白,我哥给钱解决的。
在街上看到一个老头摆摊,让人有奖摸钮扣,我学步,也摆了摊,当然没挣到钱,有个中年人,赢了我好几元钱,幸好他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接着摸,输了返还给我。
有人玩三张牌(明黄),就是2张方块8,1张梅花Q,手摆弄几下,让猜梅花Q是哪张,我压了2次10元,当然输了,我再压,旁边人(他的同伙)说:“你钱呢?”我说没有了,他说没钱就别压,并用身体挡住我。
我摆摸钮扣摊时,有个30岁左右男子,叫夏利文,记得穿黑T恤,看中我,让我跟他走江湖,摆象棋残局(利子牌),就是骗赌。他当时有个徒弟,腿不好,岁数比我大很多,夏就撇开了他。
夏告诉了我三张牌原理,就是手的巧法,右手拿2张牌,其实放下的是上面那张牌,常识都以为是放的下面那张牌,我也练会了,后来常让同学猜牌,比如董镜屏。
夏其实是魔术师,沧州方姓魔术第17代传人,我就成了沧州方姓魔术第18代传人。
开始我们两人摆象棋残局,我做棋架子,就是摆残局的老板,佯装和客人(点子,也叫凯子,凯老B)下,夏做打点的,就是实际和客人下棋的人。
夏教我一套话术,棋在路边摆好,夏假装看棋,如有凯子来看,夏就说:“这棋红棋肯定赢”,怎么怎么走几下,故意留个破障,即照他说的,黑棋有步杀着,他就输了。凯子看出来了,就说:”红棋不能赢,黑棋这么走“,凯子讲时,夏故意到边上,吐口痰,不听凯子讲,然后回来,又说红棋先将军以狡辩。
凯子不服,争辩,夏说:”我要赢了你,你给我10元“。然后我连忙说:“讲话要有来回理,他要赢了你,你给他10元”,夏说:”行“,然后对凯子说:”我们都把10元放在棋老板这里,谁赢谁拿“。然后他先把10元放我手上,凯子以为要赢了,也把10元放我手上。
然后他们走棋,走了2步,夏并不按当时说的走那一步(车吃马),而是炮打马(假装考虑下),凯子不会走了。残局双方下对,都是和棋,我俩是懂这棋的,凯子不懂,再走2下就输了,然后我把20元给夏,夏拿了就走远,我收起棋,也走了,到巷口与他会合。凯子还没醒,傻傻地站在原地,回想棋哪里走错了,他不知道被骗赌了。
星期二, 一月 14,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二十一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二十一章
集体住宿,打呼噜是一大问题,有个人喜欢任贤齐的歌《伤心太平洋》,那时电视可以放U盘歌曲,他就要求放这首。他严重打呼噜, 一天晚上睡觉,呼声太响,又在我床边,我对卫生员张说:“呼声这么响,我怎么睡着?”一会,呼声低了,卫生员敢紧说:“不打了,快去睡。”前文喜欢董卿的句容老乡A,对太平洋母亲说,他打呼,我用鞋子打他脸,他母亲就紧张,A又说不会真打的。
太平洋的母亲几乎天天在医院陪他,早上来带个剪饼给他,还有水果。有次,我看到他母亲躺在护士站门口地上,又哭又闹,我去拖她,护士长说不要拖,又说拖坏了, 我就住了手,最后她却说护士长好,护士长万岁什么的。
有天晚上,应是太平洋打呼噜,卫生员张让我睡另一个房间,我说没被子,他说:”我拿。“他拿起我原来的被子,带我走,我都有点害怕了。进了房间,没开灯,我躺在中间床上,他给我啪地盖上被子。身边有老人打低呼,我都想到这房间有中央老领导如陈云级别之类,很神秘。
有个小伙子C,很暴燥,他妈想带他出院,不知怎么和护士吵起来,她就骂,护士说:“你怎么这么狠?”他听到,边走向护士,边喊:“就狠,骂又怎样?”当时,医生张蔚也站在护士边上,就是护士站门口。C要打张蔚和护士的样子,我敢紧跑上前拉住他,斥责他打女人。张蔚说:“你要是不出院,我就找人绑了。”
过了会,我看到他躺在床上挂水,我说:“谢谢你不出院”,他说:”怎么了?“我说:”我们可以一起玩了“,但第二天他出院了。
有个人,40多岁D,住了几天,想出院,他家属找关系出院,其实找啥关系?我不看病了,不行吗?晚饭时,他没走,但停伙了。前文病人吴(他如出院,老婆扬言自杀的),对他说:”我们省把你吃。“D不爱听,回了句什么,吴说:”来啊,我俩干一架。“D说:”不敢,老师傅,你壮。“
那次常宪鲁主任找我谈话,我说:”相信我们党员干部是为人民服务的,可这里一抓一个贪官,那里一抓一个贪官,为什么?锻炼人民,试炼葛亦民。“
精神病院的伙食总是很差。提高价格后,仍是如此,护士让病人提调查意见时,病人总会说伙食差。我早餐订包子,中午、晚上订盒饭,可盒饭也难吃,吃了荦菜,蔬菜和饭总吃不下,他们吃饭很快,我总是最后,剩下不少饭。
有位男孩,他妈妈太漂亮性感女人味,我给他吃了好多天包子,而我吃他的馒头,他也一点不客气。有次他妈和他姨在会客室,我也坐过去,男卫生员就喊我离开。
有次他妈坐在走廊床上,我在最里面房间帮护士做事,出来回我房间,路过她面前,我说:“财产公有,人人平等,不让一个人挨饿,不让一个人受冻。“,”所有的人都得到同等的生活条件才能使大家无忧无虑、友爱幸福。所以必须实行财富共有共享,废除金钱制度,平等地利用一切财富,平等地分配劳动,平等地分配产品,平等地享受。平等地受教育,男女平等,每个人只有权拥有和享受他们所需要的那么多的东西而不能超过,谁也无权追求更多的消费和更少的劳动,任何人不能因为有较多的知识而获得较多的享受和从事更少的工作,否则就是贵族。“向尘世的完美成熟着的人类就是庄稼,尘世财富的共有则是这种庄稼的第一个果实。”根据爱的诫律去收获成熟着的人类的果实——财富共有共享。“
就是《神经》(神党宣言)的内容,当然我当时没说这么多,说完拍一个病人的肩膀,她就笑。
星期一, 一月 13,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二十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二十章
精神病院治疗手段就是吃药和绑,以前有电针,现在基本不做了,说是残忍,不人道,违反人权,电休克也做的少了。吃药很好理解,稳定你的情绪,控制你大脑不兴奋,而绑竟是大手段,医护称之为保护,双手、双脚、颈胸部,总共五个绑,即五花大绑,颈胸部医护称之大带。单保护、双保护、三保护。。。分清手和脚,比如双保护,有双手或单手单脚,分的很清。最严重当然是双手、双脚、颈胸部五个保护:)我领教过好多次,有次绑的太紧,我呼吸都难受,喊松一些,护士、卫生员不理踩,好在不久我睡着了。
闹的凶的新病人,一进来,就是绑在床上,医生、护士、卫生员、狗腿子病人都会参与。有时我也参与,我学会一招,病人挣扎得紧,我用枕头捂他的嘴,他就没劲了,当然只能捂一小会,有次姚洪秀主任也提醒我。
里面打架是常有的事,有次在卫生间,我和王明谈起,说打架没意思,王明说:“要忙钱”:)
我想出去给陶玲蔚送面锦旗,思考着写上什么词语,有人送锦旗,护士或医生是有奖励的。和贾建清说起,她劝我不要送,怕我花钱。后来又一次和她提起,她说:“我也要”。
我对圆周率有兴趣,清楚记得小学老师说的:“山顶一狮一壶酒,二鹿舞霎舞罢,就吃酒,杀尔,杀不死,乐尔乐。“对”杀尔,杀不死,乐尔乐。“印象深刻,而我多次住院(我称之试炼),正是“杀不死”,期待“乐尔乐”。有次在活动室桌上用树叶摆3.14159。。。田志宏主任看到,当然他看不懂,让我收掉。
那次还是李先念当国家主席的时候,有个病人和医生说:“想当国家主席,李先念能当,我也能当。”:)
那次向一群医学生演讲, 谈共产主义,我说医院吃的不好,习吃的好。一个男生说:‘习吃的也不好。”:)
第一次住院后,我家人曾问个算命之类的,巫婆说:“我身体内有2个解放军和1个女人附体。”
和贾建清说:“人人都有一个银行(指卖血),而女人有2个银行(卖。。。)”
有次,一位陪护的大姐,给我油条吃,我拒绝,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她说正经什么的,我确有个特点,不吃别人的东西,比如在单位,不抽别人的烟,什么客户给烟都不接,自认最后一个红军。
对了,上次提到的美女医生叫许娇逸。常宪鲁主任,我问他:“是党员吧?”答:“当然”,恩,很自豪。我和他谈论共产主义,他说:“现在还有谁信这个。”我说:“你是党员,竟这么说?”他立即讪笑着走开。
有个病人叫张爱民,比如大几岁吧,有时不能自理,小便在身上、被子上,护士、卫生员处理有小便的被子和枕头,就是拿到阳台晒干,继续给病人,不洗。他住院带本《水浒传》,天天看,一页要看半天,我称之水浒研究专家,对108好汉绰号很熟悉,李元霸还佩服,拉我去听,我说:“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他妈妈照顾他,他妈很喜欢我,喜欢和我说话,虽然岁数大,但很有尊严,爱穿红衣服。有次我看到她,体谅她的艰辛,竟在里面放声大哭,护士问原因,我说看到她。
有次在正东路碰到她,她问:“张爱民在里面怎么样?”我当然说还好,她说:“在家不行,不如放里面。”后来她去世了,我刚好在医院,贾建清让张爱民回家奔丧,张爱民刚好穿着红衣服,还不知道他妈去世。贾建清一看不对,找了件白T恤,给他换上。
星期日, 一月 12,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九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九章
这次有两个美女,护士蒋碧云,还有位美女医生,丰满性感,喜欢穿黄色衣服,查房时,相对我的医生(也是女的),我更在意她,我对她说:“医生,你真漂亮。”她总是说:“谢谢。”我脑中整天蒋碧云和美女医生,以至我老婆接我出院时,顿觉她老,都有点认不出她了。
医生都很爱国,俄罗斯那次阅兵时,小活动室放实况,我的医生进来说:“我就想看看我们。”指应邀中国军人仪仗队。
这次本小说我写的志愿J敏感,派出所说外地举报,让我到医院写个鉴定,周娟娟医生给我写,我照轻说,重的没和她说,就说写医院志愿J不当,正好《长津湖》歌颂志愿J,她写了我吹牛、发表不当言论,她说我兴奋了,我说:“和你谈话,你让我有点兴奋。”她说:“不要让警察把你送进来。”
当然,我省农资同事们都很爱国,同事群天天爱国。看来张献忠毕竟是极少数极少数人。
上次是十九大前夕,门诊男医生脸上红红的,很有气场,我想我也如是。他说没事,这次安排很厉害很有水平的医生,是位女医生,小年轻,她知道我出了本书(即神经)。
也有老病人关心政治,七个常委选出来,如数家珍,告诉我哪几个。更有甚者,我竟想委员和候补委员里能有我,名单念完,还有点失落。
有次中午央视新闻放中央一项活动,最后说“编制不增加。”我对张尉说:“我和刘德华忙了一会,没用啊,没有编制。”张尉说:“谁是刘德华?”我说:“卞正留”(就是和我互称“华仔”的)。张尉说:“他还刘德华啊?”我说:“过几天,他就是刘德华了。”
我把“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唱作“亲爱的来跳个舞,一阵发香会让你沉醉。”然后站在女护士女医生后面闻发香,其实是洗发水,还真的都有香味。有次在护士长头发上闻不到香味,我就说:“香妃不香了,要飞走了。”护士长忙问什么,我说:“你头发不香了,要走了。”她就笑,并不生气。当然,也有老病人看不惯我闻香识女人。想象舞厅闻美人发香,真的让人沉醉。还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我唱是改成“穿过丛林去听小溪水。”我认为”听“比”看“好,有声音有图像。
刚进院总是兴奋,我的病情就是兴奋,我会躺在浴室床上演讲,就是关于两大的(神经第十八章 社会化大生产和互联网大革命),能演讲好长时间,思维敏捷,滔滔不绝,象列宁脱稿演讲一样。有老病人说:“燥狂就这样,过两天就好了。”燥狂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发病时,就是燥狂状态,就是兴奋,喜欢唱歌(抒发感情)和充军(无目的行走,也是抒发感情),每次都是认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我有次兴奋状态,也认识到,对我妈说:“我要不唱歌不充军就好了”,我妈说:“是的”。但每次都是突然认为自己了不起时,兴奋莫名,难以控制象平常一样卑微生活。
而精神病院,就是起“隔离”、“关”的作用,没别的作用,你在家,可以上街充军,边走边唱,越走越唱越兴奋。医院关几天,你就感觉没什么了,渐渐恢复卑微生活。而吃药,在家在院一样吃,医生也没有别的治疗,就是一个字“关”,让你渐渐兴奋不起来。
在初期住院时,也有病人(小伙子)瞎说:“S死”,叫我“葛兄”、“姐夫”,和我小舅子称呼一样,有时叫我“帅哥 ”,更有那时就叫我“神”(九十年代),说我是偶像。
省农资领导也对我爸妈说:“葛亦民是有才的,就是生病了。”我分配是顶蔡光义的人秘科长的(他升书记),如果不是生病,我后来会到南京去,后况如何,就不知了。
当然,神经十二164、如果我是体制内的,那就没有神网神经神教,人类就会永远在黑暗中,万古如长夜。
20250112葛亦民异象:实现共产主义。
20250112葛亦民异象:实现共产主义。
异梦中,在一个超大房间,我召集在场的人开会,说:“这里30多人,根据物资分发统计,全世界也就10亿人”,有二人纠正说12亿人。我说:“已实现不浪费前提的各取所需,共产主义已实现。“
星期六, 一月 11,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八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八章
镇江四院住院最短的是个老头,只有1小时。老头办好手续住进来,发现出不去了,闹着走,医护拿了保护带来,要绑他,老太一看,心疼了,说不住了,回家,就办出院了。
有个小伙子,很有气场,他坐到我位来,问我为什么冒充他,我说你多大我多大,他不说了。有次我给他牛肉,他竟不要,我踢他脚,过了一会,他猛地推我背,王明(王平,我叫他王明,老病人,没人接,出不去,在里面象管家一样)来护我,护士也在,我说我先踢他的。
有次王明要停我香烟,我说:“你竟敢停毛泽东的香烟?”
精神病院和监狱一样,用病人管病人,我对此不满,对曲洪芳主任说:“我党历来下级服从上级,少数服从多数,全党服从中央。怎么平级管理呢?”曲就笑。
我对护士长说:“早饭馒头稀饭,还是我高中的伙食。”护士长就说要平衡什么的。
有个小伙,叫小镇江,个不高,他妈也住楼上,护士就可怜他,吃外卖,剩些给他,有时,看到护士在屋里吃外卖,他早早地拿个调羹在走廊等着。有时剩的多,其他病人也来分享,还带抢,小镇江说:“土豆你们吃了,排骨给我。”
有个句容老乡A,说他老婆住五楼,看到电视放到董卿,说他最喜欢她:)A常闹,管家们和卫生员就把他押到床上绑上,他说正好睡觉。
我常给哑巴小伙和一男的B东西吃,他俩与我同位,我没有东西,也搞些东西给他俩。搞过A两次东西,有天早上A吃薄饼,我去搞,A不与,我使劲打了他头。过了一会,我坐在位上,A在后面偷袭,把我眼镜打在地上,王明们立即绑了他,说让他姐来看他时赔眼镜,我当然不会,眼镜是金属的,我把腿弯正,继续戴。我说先打他头的,王明说他这性质变了。
有个老头说年轻时建设国家,现在交给我这一代,我就对一位护士说我这一代交给她这一代。
有次中午,进来新病人,绑床上,我在走廊说:“葛亦民有三点不如刘德华,没有刘德华高,没有刘德华富,没有刘德华帅。”是模仿朱容基说:“我有三点不如江泽民。”
有个人象我村上的文德培(老师),他看到一病人叫“夏旭”,害怕说;“下血”,我说没什么,我一同事老公还叫“刘旭”。他喜欢和我谈共产主义,说到俄罗斯侵略、边界啥的,我说:“共产主义者边界是没有意义的。”他基本同意我的观点,且作出有所获的语言、表情。有次我俩被绑在长椅上,就象耶稣上十字架一样,坐在长椅上,双手伸直绑着,我俩起身走,带着长椅,特搞笑,卫生员忙阻止。
我看人是脸盲,这次进来,以为一位医生是张尉,到她面前说:“你说E下来是我,可害苦我了,我信以为真了。”她说:“我不和你说。”走开了。
有件事很奇怪,在我住院前,我老婆对我说:“亦民,你发现你有什么变化?”我说:“有什么变化?”她说:“你老往卫生间跑。”
星期五, 一月 10,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七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七章
我兴奋时,会主动上街找乞丐,发烟发钱,以至上次在医院演讲,有个学生说我是丐帮帮主。
有次在南门大街万方超市门口,一个20岁左右的残疾乞丐放着音箱唱着歌乞讨,我先放了几元大洋在碗里,想了想,动了慈心,放了张毛泽东在他手上,他紧紧攥住。
有次还在这超市门口,一小伙子乞丐样,骑跨在自行车上,我上前,发了颗烟,他点上,我自己含支烟,掏出打火机,奇怪的是,打火机竟在口袋里分解了,小伙子拿他的烟给我对火,我就感到好笑,还点他的火。
我说:“给你5元,要不要?”他摇摇头,我打了他一巴掌,再问他:“给你5元,要不要?”他点头,我给他5元。
然后我说:“给你20元,要不要?”他摇摇头,我打了他一巴掌,再问他:“给你20元,要不要?”他点头,我给他20元。
然后我说:“给你100元,要不要?”他摇摇头,我打了他一巴掌,再问他:“给你100元,要不要?”他点头,我给他100元。
然后我回家了,事后听我老婆说,门口商店的人,看到,直笑,她们告诉我老婆的。
有个老头洪七公,是跟我要钱认识的,后来竟象朋友一样,相处过一段时间。有时给他钱,他手伸出来,因有断手,我动了慈心,就再给20之类。有次,我俩坐成一家东北菜馆门口,我买了饮料俩人喝,有个老乞丐来要钱,我给了20,七公意思给多了,我在他手上找到5元,是我刚给他的,拿了,追上老丐,换回了20。
我还给他一只旧手机,我老婆儿子问我为什么常给他钱,我说:“当他是洪七公,我是郭靖,他以后也许对我有好处。”
那次在南门夜市,北面路口,中山东路边,有个小伙子残疾乞丐,躺在路中间,我给了他20吧,还有刚买的几只小甘桔。然后让路人给,说献爱心,一般一个大洋,有个大姐远远听到,说来献爱心,放下一元。
但大部分人都不给,我就缠着了,缠了个女孩,她男朋友指责我纠缠,我说:“为了献爱心。”他说:“你怎不献。”我说:“我给了20,小狗不给。”对方已朝南走,还在怪我纠缠,我说:“想打架啊,来啊。”女孩敢紧把他拖走了。
残疾乞丐说这样,别人当我是媒子了,我无语了下,就离开了。
那晚特搞笑,买了杯8元的咖啡,卖咖啡的还提醒会影响睡眠,我说:“有什么关系?”身上最后几元钱给了个身体正常的小伙。
有次我早上上班,下了车,我点了支烟,对面一个小伙子笑嘻嘻地迎来,我把嘴上的烟给他,他接过含在嘴里,各自往前走,我再点根烟,一气呵成。
那次中午,我在大市口玩,在一个首饰店,对老板娘说:“我看看。”她说:“你到这里来看。”那里有个美女,非常漂亮时髦,我就盯上她了。她后来离开,我跟着她,她到万祥,上了楼梯,我都跟着她,在楼上梯口,她回身问我:“你怎么老是跟着我?”我说不出话,然后她转身下楼,我说:“我也要下楼的。”就下楼了,一个营业员就笑。
我不再跟踪她了,就回家,前面一女孩,我就踩着她的脚步走,她发现了,骂了句:“神经病。”我骂她小B,声称要打她这个小B,她害怕了,躲进一服装店,我在门口仍声称要进去打她,店老板出面发烟给我。我说:“我不是神经病,你骂我神经病,”老板说:“那不行。”我说:“没关系。”接着说:“我是神经病,你骂我神经病,我要跟你拼命。”老板继续打招呼,我说:“饶了你根烟。”就笑笑走了。
那次早上,在南门大街,有个女子迎面,我说:“你好。”她说:“神经病。”,她向北走,我让她道歉,我回头跟着她走,遇到一个女保洁,我停下和保洁说这事,保洁说她应道歉,奇怪的是,那女子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等我,我追上她,她说:“我向你道歉。”
那次在大市口,晚上,苏宁门口,有个女孩,骑着车,还有2个男的同行,我隔着栅栏冲女孩说:“你好。”他们停下,2个男的招呼后面一个男的,翻了栅栏过来,我不怕,我说:“我说你好,有什么错?”后面那男的,就搂了搂我衣服,他们又翻过去,走了。我还想着:“要是高牛B(见卷2江湖岁月)在,打不死你们。”
星期四, 一月 09,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六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六章
我在精神病院自称联合国主席,护士立即问:“安南呢?”我说:“安南是我的秘书长。”似乎也说的通。因为我常说,医护都知道。
后来我改称世界主席,姚洪秀主任说:“不是联合国主席吗?”我说:“联合国不包括所有国家。”姚洪秀就笑,说:“你还要所有国家啊。”
有个男卫生员派饭时,看到我还没派到,说:“世界主席还没吃呢。”那次我的医生到活动室,也先叫我声:“主席”,我对她说过邓和布什伟大,但为我演戏(64、911)的话,她又让我自知之明。
我的官网(神网)首页放过一段时间歌曲〈镇江的金山上〉,歌里有葛主席,有次民警陈军打电话,我接了,他戏叫“主席”,那次是让我关掉首页的歌。几个警察去了我家,我在上班,我老婆在家,打开电脑,看神网,有个警察说网站一月要花大几十,我老婆对他们说不能不让我做,那是我的命。
陈军有次来我家,浏览神网,点到:“葛亦民和丽红字”,我说不该写李,提都不要提,陈说:“这有什么?”意思写的没事。
我有时唱歌,象明星演唱会一样和人握手。有个病人胖子,我刚进来时,和他邻床,我听到卫生员闲聊,叫她们别吵,她们不说了,但不久我和胖子吵了,就是一直讲话,我还说打架就是掏拳,试着掏他给他看。他很象我大学同学施小晔,后来他状况变坏了,整天躺着,不说话了,他爸他妈天天来陪他。
有天他妈和他姐来陪他,坐在床上,还有两个病人,我唱歌握手,边唱边握,和病人握了,也和他妈握了,到他姐那,我当然不好意思握,半伸手,笑,他姐也笑。
有个小伙子,是无名氏,护士长给他起名周文宾,我俩在一起都觉得开心搞笑,不知他怎么知道我自称唐伯虎,有一次,他喊我到卫生间,对我说:“你是唐伯虎,我是周文宾。”我立即大笑,那次,俩人开心的不得了。
后来医院有好多无名氏,一个病房都有四、五个,是政府实行救助,流浪汉被救助站收助,在救助站说不清情况,救助站认为不正常的,送到精神病院,也给药吃。但常有家属联系上的,接走,都是救助站找到家属,一起来接走,有时来医院给无名氏拍照片,以便给家属认。
有次一位护士坐公交上班时看到一则寻人启事,照片象医院一个无名氏老头,就是在车上一晃而过,她就看出了。寻人启事是山东人,救助站按启事来核对,老头说确是山东人,老头前两天还抱怨我给东西没给他,我说你没跟着我。老头家属来人把他接走了。
有个小孩,常有人打他,他有烟瘾,老是跟人要烟头抽,我给他烟头,没打他,而是让他下跪。后来也被他哥哥找到了,领了回去。李元霸还说他哥哥要找打他的人,还说我,我说:“我没打。”
有个醉汉,晚上进来时是保安绑在床上的,过了2小时吧,他的儿女来了,说他没病,要接走,由于家属坚持,值班医生让他们办了出院手续,接走了。
这里说下精神病院的住院和出院。住院,一般家属送,少部是单位吧,警察也有权。我第一次是单位和我哥,以后都是家属。有次江科大几个学生送一个同学来,要住院,徐斌医生后来说有法律问题,不好收。
出院都是家属和医生商量,病人当然想早日出院,没自由啊,和坐牢一样。但家属通常要听医生的,家属弄不清病情,而有时医生为了经济利益,多关病人,这不必说,现在这种情况好多了。
前面提过,家属不肯接的,就出不了院(公费),有个病人吴说,他老婆说:“放他出来,我就自杀。”他已经恢复好了,帮做事,天天一早为病人量血压,但没人接,出不了院。还有个病人朱智勇,都二十年了,没人接,一直住着,象个病人管家一样做事,护士很久前就说过:“朱智勇还有什么病,完全好了。”
如果是犯罪,比如伤人,警察送来的,法院判关押治疗的,那家属和医生就决定不了出院,由法院决定,判了两年,必须两年期满,所以平常说的“神经病伤人不犯法,不坐牢。”是错误的,一样按判决坐牢(关押治疗)。根据案情,正常人判两年,在监狱坐牢两年,同样案情,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两年。
星期三, 一月 08,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五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五章
在医院,保安回说我唱歌好听,天天缠着我唱。兴奋时,有时会在街上边走边唱,大声,有时还故意最大声,就是演戏。必唱曲目:程琳的《熊猫咪咪》“太阳出来罗,喂,照亮我也照亮你,一样的空气我们呼吸,这世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请让我来帮助你,就像帮助我自己,请让我去关心你,就像关心我们自己,这世界,会变得更美丽。”符合我的大同世界思想。
网友华汉龙行有次在贴吧留言,说找到那人(紫薇圣人,即我),问我是否唱歌了。
有次在医院,对贾建清说:“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手指我),配得上你徐倩明明白白的青春。”(陈明真的《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
有个小孩,因不停不自主打人住院,关在房里,出来就打人,护士朱还让我帮他洗澡。我站在门前,他打我头一下,但不象平常的打头,我头象铁桶,翁一声慢慢消声,有点象电针,但不疼,很舒服的感觉,我不知道当时头被打怎有这效果。朱说以为我会回击,我当然不会。
我常想这两个名字,太相似:胡启梅VS何宪梅。何宪梅是我高中同学,至今一直很关心我。胡和何是相似的,为什么的意思,胡不归VS何不归。启和宪,都是第一的意思。胡启梅现在是护理部主任,她来查房,我向她半跪,说:“小生宇文成都这厢有礼了。”就是搞笑,她也不知孙兆聘老师近况了,此诚憾事,我俩估摸孙老师有八十岁了。
有天夜里,我醒了,想到护士记录睡眠单上的红色XX(代表睡着),我想到攀字,又想到林彪(我小时看到墙上的标语“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记“攀”字,就是林XX大手),就唱了“我是林彪,漂亮的林彪,我是林彪,奇怪的林彪,我是林彪,毛泽东你不懂林彪。”(徐怀钰的《我是女生》)因为用双手在罗丹和刘露面前比划“攀”字,她俩害怕了,找人绑了我,绑在伍云召边上,伍云召也害怕我,嚷着,卫生员说:“他双手绑着的。”
第二天早上,我要大解,护士解了一只手,无名氏拿了便盆,我蹲下,伍云召打我头,蒋碧云来了,问我的绑有医嘱吗?罗丹说没有,就是不是医生安排“保护”的,蒋就解了我,我如释重负,去了卫生间。
早期有次我只住了18天就出院,通常要1个月多点,那次是魏医生,那次我一进去就包洗碗,原先他们排班的。我和魏医生讲定出院,我妈来时,护士长手续都办好了,我妈就说我在里面玩魔术。
那次有人走着就摔倒,无意识了,象现在新冠一样,跌破了脸,不知什么病,有病真痛苦。开始没人和我玩,我就一个人,就失落了,我主动挽一人的胳膊,人是需要社交的,不论在什么地方,想想单人牢房真可怕,现在互联网也是社交。
我在医院是劳动模范,比如给人接尿,我爱干这脏事,自比耶稣服侍人,出院手续办好了,我要离开时, 仍接次尿,以至一位护士说:“葛亦民走了,没人帮我做事了。”
星期一, 一月 06,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四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四章
徐昕很漂亮清秀,我封她1号美眉。有天在护士站,我在外面对她说:“1号美眉”,她说了其她几个护士,我都说没你好看,她说:“罗丹呢?”罗丹不好看,我立即说:“丑B炸弹。”徐和在场的人就大笑。卫生员杨说我老对她看不礼貌,我想想也是。
1号美眉是我儿子那时打玻璃球的语言,指离自己最近的实球,因为最好打。用于女孩,意思就不是最漂亮的美眉,而是离自己最近的美眉。
有天夜里,我在病房上演“真假国王”,这是部法国电影《铁面人》,因国王不好,被人精心策划,真国王被关在一个小岛上,关他的人就称他疯了,会说自己是国王,所以他说他是国王,看守就不信了,而一个长像相似的人(他的哥哥)调换位置,就充当国王。我说我是真国王被关在这里,而。。。因为我一直在护士站外走廊对徐昕说,徐昕看我没有停止的意思,喊人来绑我,我说:“绑我,你徐昕一人就够了。”第二天一早,贾建清来上班,解开了我。
那还是早期,我住院才13天,我让我老婆强行接我出来,买了1条孬烟,去医院散发。当时卫生员王菲在门口扫地,我站在窗前,让里面人拿烟,有个好友拿1包,基督徒张有龙拿1包,后面一起拥过来,我散完了。可我仍兴奋,又住院,一个护士问我:“葛亦民怎么又进来了?”我说:“这样才有戏剧性。”她就笑。我进去要索回烟,那些人就不承认了,只有张有龙还给我,另一人把打火机给了我,说是我的。
那时洗澡还是到一个浴室,大家排队去,医护卫两边隔多远一个地看守着。在浴室门口排队等待时,我对姚洪秀主任说:“你这不是醉人的笑容,醉人的笑容是这样的。”我就故意笑弯了腰,笑的蹲下,最后没有声音,只有抖动,演戏一样,因为那时流行一首歌《中华民谣》“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
后来我哥和我儿子送我住院,在车上我感觉和平时一样了,在护士站,我们说住院,护士问:“你们谁住院?”我说:“我。”护士都看不出我不正常了。我进小活动室,2人(高个和壮汉)围上来,我发了烟,说:“紧张的。”他们说:“不要紧张。”
里面一个小孩,天天说小美女(护士),后来见到了她,果然漂亮。我在小活动室窗外扒窗看她,她就关窗压我手,我不拿出手,她说:“我用力了”,就慢慢使力,我只好松开。我出院时,她又关心我,说:“出院也不和我打招呼。”
有两个护士,年长的是胡护士(我想到我小姨子,姓胡)、年轻的叫张倩(刚好我小姨子女儿叫张倩),当作我老婆方(正房)。而贾建清和小美女一起站在门口,我当她俩母女,外房。还想着两房争斗,虽然是外房,但知道我喜欢贾建清(徐倩)。
在大活动室看电视,看到MV字幕“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三个人”,可这首歌只有“改变了一个人/两个人/我们),感到奇怪,又想三个人是否“葛亦民、徐倩、韩勤芬?”
在大活动室黑板上写着:蒋介石嫌中国人多,不好办,而毛则认为中国人多是建设力量的一段话。在病房走廊墙壁,写着好多革命语录、诗,我特意逐条看了,基本是手写的,笔迹不同,用的笔也不同,字大大小小,基本是中共早期烈士留下的句子,就是为了共产主义实现不怕牺牲。如叶挺的诗《从狗洞里爬出》“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我都怀疑我接受的教育和信息了,壁上内容和我小学的教育差不多(1980年前)。
我在医院谈到国际歌,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有病人问,我说:“英特纳雄耐尔是法语,国际主义的意思,不是共产主义。”
有次医院护士挂“为人民服务”红胸牌,有个新护士没有,我说:“你不想为人民服务吗?”她说:“我想。”
星期日, 一月 05,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三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三章
封永远绑着的壮汉为第五条好汉伍云召,因为他体格大,又封为西方基督,与哑巴东方基督相对,床位也刚好分别在东西方位。伍云召和罗成永远绑在床上,就需要人接大小便,我喜欢干这脏活,曾对贾建清说:“因为耶稣就是这样服侍人的。”也曾对贾建清说:“我对GC当不管怎样看,但对红军是敬佩的。”,以至在网上自称是“最后一位红军”,爱唱“十送红军”。还有个无名氏做这脏活,我来之前都是他做,现在他和我抢着做脏活。
伍云召说给他做事,香烟大大的,我说:“你老婆来,带东西给我。”他说:“没老婆。”老病人张木良曾对我说:“这里没老婆的占大多数,有老婆的,离婚的占大多数。”
封永远绑着的小伙子为第七条好汉罗成,罗成也是整天绑着,自愿的,说不绑还有坏处,整天除了吃饭就躺在床上,限制自由的再限制,一点自由也没有,唯一的开心事就是发点心时,弄个点心吃下。罗成对我说宇文成都是个大色狼。
封哑巴杨为第八条好汉杨林,又封为东方基督。他开始是关在东面抢救室(借用住人),有点发烧,整天量体温,后体温正常,放出来了。
我抽烟有时留烟头给无名氏,无名氏做事拿了赏烟也会给我,吃过晚饭,我俩在小活动室放电视,开始常放模特节目,网络电视,可选到这些台。
病区主任叫曲洪芳,老医生,上次我英雄救美,她也表扬我,说:“就要这样保护医护人员。”她后来对我说:“要好起来,不好对不起小贾。”我后来还和贾建清说起。
医护开早会,都是贾建清主持,说上一通,曲主任站着听,我对卫生员B说这个,她说:“时间长,你就知道了。”我又想起以前要让贾护士当院长。
因为现在绑具,是用一个吸铁石样的小圆铁柱开关,象钥匙一样,我当这圆铁是核按钮,现在精神病院基本不做电针了,电休克也少见,就是绑。一天圆柱放在小活动室桌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圆铁放在裤子口袋里,拍拍口袋,相于控制了医院。
有个护士,叫刘露,胖胖的。有天夜里我醒了起来,她给我看值班单,就是打病人睡眠情况的,全是红色的叉(代表睡着),上面写有葛亦民睡眠少之类的话,我看完,刘露拿起笔,把这句话扛掉了,我就有点兴奋了,拿过笔,在值班单反面写字,刘露说:“少写点。”我写了几句,共产主义将实现的话。
第二天早上,护士A,个不高,漂亮,象我的同学郑仁湘,所以我有次问她要她喝的拿铁,到小活动室问我:“你是谁?怎在值班单乱写?”我说:“院长老公。”
有两个护士:徐昕和周倩,因为她们姓名,一个姓,一个名,就是“徐倩”,我就说出来。有天开完早会,在大活动动室,贾建清对几个护士说:“他说徐昕和周倩,就是徐倩。”
我当贾建清是徐倩,问她:“是徐倩吗?”她说:“我没徐倩漂亮哎。”还有个女子更象徐倩,她叫张静,是我们单位一个院子的,租我们厂房的,因工作,和她接触多次,和徐倩同样“那脸宛若画中”(《神经》语句),单位老吴还开玩笑给我介绍的。
星期六, 一月 04,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二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二章
这次我在医院排好汉座次,自封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
封卞正留为第一条好汉李元霸,让他冲在前面。他上次住VIP房,和我要好,互称“华仔”,带了好多烟,玉溪、中华的,整条放VIP房橱柜里,给我不少,家人送的东西也互通,她老婆住过VIP房,她姐姐也来,我都熟悉,有次我对她姐姐、姐夫说:“我一个人,打败马英九三百万军队。”李元霸插嘴,我立即说:“我战而胜之。”她姐姐、姐夫就笑。
李元霸还让我唱歌给他儿子听,说好听,我就唱刘德华的《忘情水》。
李元霸是个警察,爱打架,那次在里面还穿皮鞋,系皮带的,我哥来看我,看到感觉奇怪,还说这事,他说是为了我。有个人对我不友好,我站床边,还说我不能站那儿,用身体阻挡我。我告诉李元霸,他就骂那人,还要打他。后那人被绑床上,李元霸关了灯(有监控),用那人的鞋子打他脸,我也打了,很是解气。就是我演讲那次,演讲结束我说我打人不好,说了打他这事,张尉说:“他没和我说啊。”然后揪住我衣领,让我出去。护士爱找李元霸绑人,然后给点吃的,我也喜欢帮忙绑人。
封张亮为第三条好汉裴元庆,裴元庆象运动员,我想到大学的兄弟路军,就给他烟。裴元庆身体看上去完全正常,他是伤人进来的。
这里说下所谓精神病人犯罪不判刑的事。其实精神病人犯罪,和正常人判刑没区别,只是一个在监狱服刑,一个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比如裴元庆伤人,法院判决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2年,两个保安看守的小伙子重伤人,也一样是法院判决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法院根据案情判决,正常人2年刑期,精神病人一样2年关押治疗。那小伙子瘦瘦弱弱的,不起眼,可是他与人通奸,伤人老公的。他爸基本天天来看他,带吃的给他,还说他要保证一天一个水果什么的,因疫情,在楼下对话,我们在二楼。
裴元庆还自称最伟大的哲学家,超越尼采,把我吓一跳。我们一间房,重伤人的小伙子也在这房,保安就用躺椅床睡边上。我心情不好时,听着就压抑、讨厌。心情好时又更加自信。
裴元庆自称特朗普的女儿是他老婆,一位一线明星为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邓紫棋,因为他有了西方特女老婆,邓紫棋做不成他老婆了,就闹了:)
封武汉一个小伙子杨为第四条好汉熊阔海,他是有亲人在镇江丹阳工作,独自从武汉跑来的,因为有自杀倾向,吃过药,父亲吓得送进来。我初见他,是我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他绑着,戴着口罩,看上去象医生。绑他时,我熟睡,后听说他用毛巾盖手,护士害怕他反抗,喷了酒精,李元霸还打了他一巴掌。
因为我圣人类贴吧吧友紫曦晟开是武汉人,更主要我女朋友李敏是武汉人,我就对他亲切,也不嫌武汉疫情。他被喷酒精辣眼,我给他打水洗,可他蓝毛巾上全是酒精,一下洗不掉,我就用我的黄毛巾给他洗脸,还对护士说掉色了,把他蓝毛巾用水泡在脸盘里。
第二天下午,裴元庆给我一份干拌面,我问熊阔海:“是武汉热干面吗?”他说:“象。”我没订面,裴元庆硬让我吃,朱护士说:“我订的,你吃。”我就吃了,非常好吃。
我和熊阔海单独在小卫生间时,我唱:“小嘛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他说他爷爷教过他。
星期五, 一月 03,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一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一章
我和贾建清护士在小活动室,进来位护士,叫蒋碧云,非常漂亮,整个脸水灵灵的,特别是眼睛,闪闪发光,穿着护士服,更显美艳。她来问贾护士,她儿子三、四岁,想让儿子学骑马,问镇江哪里有学的地方?她俩意思让小孩锻炼,我插话说学府路有,蒋碧云不理我,然后走了。
过了一会,蒋碧云又进来了,她说:“我想明白了,我不骑马,我骑狗。”可我姓葛:)我称她为舒淇,也确实象。
还是在小活动室,贾护士喜欢让我在小活动室,听到抢救室里“嗷嗷嗷。。。”的女性声音,我住窗里一看,是病人哑巴手卡着贾护士喉咙,贾护士躺倒在床上,哑巴压着她身体,图谋不规,门关着,我一脚踹开门,上前用左手臂卡住哑巴的脖子,带离到墙边,然后其他人都进来了,英雄救美。贾护士说是哑巴预谋,特意关上门,然后扑倒她。事后贾护士在家带了好多好烟给我,也给其他人,包括病人“李元霸”、保安回,我烟给了“裴元庆”张亮。
有监控,蒋碧云看过,与我打照面时,对我说:“英雄”,我还没反应过来,立即说:“你英雄。”又改口“美人。”
这时我住院没几天,晚上打睡觉针,我看蒋碧云来给我打,非常高兴,脱了裤子,说:“亲自打?”她说:“亲自。”我说:“这么隆重?”她说:“隆重。”不知怎的,她打的一点不疼,象没打一样,她说:“好了”。
还有个新来的护士,叫张海燕,也很漂亮,比蒋碧云年长,她知道我叫蒋碧云为舒淇,有天晚上对我说:“让舒淇与你演对手戏。”
过几天,在大活动室,蒋碧云坐在门口,我上去拉着她手,拉她起身,我说:“让舒淇小姐为大家演戏。”她直挣扎。
蒋碧云在大活动室说:“葛亦民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好?”就是说我还有点兴奋,我就注意克制了,她也是真关心我,在此致谢。
有天中午,蒋碧云在小活动室值班,有个病人,我称为“西毒”的,“西方基督”,(称哑巴东方基督,杨林),又称他“伍云召”,一直绑着,我从住院到出院,他都绑着,且他自愿绑的,护士们当他炸弹,说会打人的。他住的这小病房门也一直锁着,里面还有个年轻人“罗成”,也一直绑着,这病房专门关绑着的人,都是绑双手,吃饭解个手。
伍云召要大便,叫“小蒋”,蒋碧云就“嗯”一声,不理他。伍云召一直叫“小蒋”,“来不及了”。我对蒋碧云说:“你只要开下门,其余交给我。”蒋碧云仍然“嗯嗯”的,叫急了就说:“等一会”,“马上来”,可她一直不开门,有二十几分钟,直到她下班,贾建清来上班。
贾建清开了门,我拿了便盆和一大沓草纸(我私人的)进去,为伍云召接大便,他仍绑着双手,我脱了他裤子,他立即出来,非常多,便盆满了,屎碰到屁股了,我又换了个便盆,仍很多,我为他擦时,用了许多草纸,有几十张,因为屁股上全是屎。
保安回(特意看守一个在外面重伤人的小伙子,防他自杀,2个保安白班夜班轮流)也看着,对护士说多,我说:“象小山一样”,他说:“别说,恶心。”
事后,朱老护士拿了些吃的给我,饼干之类,我没要,我说:“我是自干五,我不做五毛。”她说:“自干五是什么?”我说自愿做好事,不要报酬。“李元霸”进来,把东西吃了。
再上次,就是“小美女”护士那次,她开始不给我进小活动室,小病房有病人大便,大在床单上,我和一个病人A进去,有个男护士也在场,A就帮着扶病人起来,我把床单绕着去小厕所清洗,我先把大便用马桶刷弄进出水口,冲走,再刷床单,稍干净,就把床单卷着,等拿出去机洗。有点奇怪的是,我看那病人屁股和裤子都没屎,全在床单上了。
再再上次,有天夜里,我醒了,突然看到小厕所,全是大便,整个地面都是,但没草纸。我到楼道顶口,找到“王菲”卫生员,告诉她情况,说我要清洗,需要拖把,她开门到大卫生间,我拿个拖把和扫帚、粪箕。
我先一次次扫进粪箕,倒入出水口冲掉,然后用脸盆放水一遍遍冲刷,最后用拖把一遍遍拖干净,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弄干净了,只是小厕所有冲水马桶,为何遍地是大便,我怀疑是故意摆放让我做这好事的。
星期四, 一月 02,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章
有次住院,几个老头特意对我说唐伯虎九美,我说九个妹妹,他们说九个老婆,而我“纯真年代”同学和“他的女人们”女子都超过九个了。
那次我妈和我弟媳送我住院,我在医院门口唱着“我心里埋藏着小秘密,我想要告诉你,那不是一般的情和意,那是我内心衷曲。”并不拒绝住院,相反有点开心,就是给华东半包烟那次。在医院我让我弟媳多给我烟,她多的给护士了,我说:“你是我弟媳,还是她弟媳?”
进去,有个病人A,30多岁,绑着,说话很硬气,我把我妈买给我的中饭给他吃了,有一个大排骨。
我在里面,仍然说G小JB,A就对我说:“你大JB。”
有个病人B,40多岁,家里带的油桃和饮料,和我谈起,原来是我句容大卓老乡,他的饮料正给A喝着,我让B去拿来给我,A听到,敢紧喝2口才给我们。
我那时怀疑在扬州见的单位老经理张华是Y,就在医院说见过Y,有个男胖护士C说,他见过,是小学时,在欢迎仪式上。
C说:“葛亦民怎么没信佛教啊?”,他们知道我信基督教,我就说基督教符合我的思想。
那次我在活动室坐着,张尉医生突然过来说:“葛亦民,你说E下来是你。”我以前并没说过,我就就势说是J班,以前年龄不够。
那次冬天晚上,我哥带我去住院,门疹张尉一人坐着,我哥和她说话,好象很熟,象亲戚一样。小黑板上写的烫伤护理,我想到我儿子开水烫过胸,而冬天写烫伤护理,不合常理。
有天上午,张尉让我给一群医学生演讲,在小活动室,有约30位学生。我刚进去说紧张,一位男生说不要紧张。我看到面前一位女生很漂亮,高高的,笑嘻嘻的,我就说:“这位女生真漂亮”,他们大笑。我就讲我的共产主义,什么小偷和叫花子是共产主义者,因为你有他没有,他才偷你乞讨你,共你的产。我讲我住院前,喜欢在街上给烟给小钱于丐帮,那男生问:“帮主是谁?”我说不知道,他说:“是你。”
然后我讲今天的生产力,已能实现共产主义,农业一人能养活一百人,就是神经的内容。
我喜欢在活动室里面浴室窗前,对着对面楼唱歌,有次旁边人说对面楼有人一直看着你。
路上总有漂亮女子走过,或医护散步,我看到总会说:“这个女人真漂亮,香港来的。”有次见到几人走过,我刚说:“这个女人真漂亮。”同行的男医生立即说“知道了,香港来的。”
那次正是我的微博认证时,和陶玲蔚闲聊,陶说:“葛亦民,你出名了,全世界都知道你了。”
星期三, 一月 01, 2025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九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九章
九十年代,精神病院的香烟还没多么紧张,病人可以放整包烟和打火机在身上,那时我抽烟,一个小伙子就站我身边候烟,我总留个长烟头给他。不知怎的,后来紧张了(收打火机是因别的精神病院失过火,我们病房也另开了个北门,平时锁着。)香烟由护士保管,一天发6支,点火也找护士或卫生员。这时候候烟的人就多了,以至于我要安排,在走廊,把长烟头先给一人,让他抽2口,给下一个,再交待,给再下一人,一支长烟头,要二、三人合抽,一人2口。因为他们知道我给烟头,我一抽烟,几人就围过来了,有人瘾没过完,多抽2口,我就说下次不带你了。
我上班双休时,带我儿子去建委门口打实球(玻璃弹子),护士竟然看到,以至住院时和我说。
第一次住院时,医生李国海问我相像区别,我给他说了一通。主任田志宏说国家培养我大学生,浪费了。后来住院前,一位医生问我,能当省W书记吗?我说能。又问,能赚到钱吗?我说不能,我还说当时感觉爽。
有时病人不配合,会攻击医护人员,陶玲蔚说家常便饭,护士和卫生员也会报复,比如病人绑在床上了,胡启梅就打过病人嘴巴,男卫生员更是这样。有个50岁左右的,很壮,向绑他的男卫生员刘吐吐沫,绑好,刘就打他嘴,然后护士来做电针,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通常是病人很痛苦,要咬牙忍痛,发出痛苦或求饶声音,他面无表情,吓得护士不敢做了。
有个病人,是个小伙子,很年轻,他家属来看他,我听到他家属说:“想吃蛋炒饭,你不讲吗?”
还有个病人,中年人,有次他让他叔叔炒个油炒饭,他叔叔放了蛋,他竟非常满足,对病友说还放了蛋。
我在医院是劳动模范,有次卫生员让我刷厕所墙壁瓷砖,一个护士看到,说:“葛亦民还做这哪?”卫生员说:“葛亦民怎么不能做?”另有护士说我:“葛亦民什么都想做,就是做不好。”
有个小伙子,常和我玩,我就对他讲:“侯德健的虾子程琳被52KX插跑了,侯德健气死了,我笑死了,”每次讲,我们都大笑。
我听我妈讲过,有次在老家,我兴奋到池塘边,远房亲戚苏凡说过:“我要亦民嘛。”
看过韩剧《我是传说》,喜欢全雪姬,我就在医院扮演全雪姬,就在病人中找李花子、姜秀仁、梁雅琳,组成麦当娜乐队。一个小伙子,就是我订炒饭订鸭血粉丝汤给他的,他是无名氏,我为他搞了个水杯,是个饮料瓶,让一位男护士写名字,他不知名字,我说我知道,我拿过笔,写了“李花子”,护士说叫花子啊。
我生病总是莫名兴奋,开始几次晚上总要跑上街唱歌,无目的行走,以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也是宣告。
有次我哥带我到医院,路上,我走在前面,我说是我主动去的。医生看我好好的,说不要住院,我就说G小JB,说中国人本来就小,他老了,缩起来了,就住了院。
有次,我带我妈去病房,说住院,医生也看我还好的,我说我有钱,叫我妈把口袋钱掏把他看,这个就有演戏的成份了,我也是一位演员啊。
有次,一位ZYJ过世,陶医生让我抬遗体上殡仪车,一直抬到路上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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