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十一月 20, 2021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八章
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八章
九十年代末期,洗头房兴起,10元干洗头,发廊妹为你洗头敲头1小时,我在镇江干洗过一次,是理发带干洗,老板还送我张彩照,很漂亮。
我的工作地常州奔牛,可是洗头房中心,每隔20米就有一家,挂着发廊牌子,但并不理发,专门干洗头。离我单位不远有一家,老板娘叫郭红梅,很丰满漂亮,就是神经上宛若香港明星的,还有个发廊妹,叫董艳,也很漂亮。
我进去,说让老板娘洗,郭红梅洗完,我说我付你20元,进里屋(贴面膜的小床)说说话,她和我进去,我搂抱她,她半躲,就闲聊,她原来是我句容老乡,我在句容北(大卓),她在句容南(郭庄)。
董艳喜欢看恐怖片,但又特别害怕,没客人时就在发廊放碟片,我俩坐在一起,到恐怖镜头,她就往我怀里钻,也是她要求我坐她旁边的,不然害怕,我当然非常乐意。我贴面膜时,也搂抱她,她就直躲。董艳还让我在镇江带VCD给她们,如林志弦的单身情歌等。
郭红梅有天中午陪我散步,到我单位办公室,她太漂亮了,引得同事沙志凤议论。
那时我已读过圣经故事,但没参加基督教,我让她俩叫我基督,然后买报纸或巧克力给她们,董艳是经常叫。有次郭红梅跌破脸,我买了好多东西安慰她,还有次她要回老家,我让当地朋友用摩托车送她去车站。我承诺当了基督,给郭红梅买部手机,她说就要象我这样的,后来,我在镇江网吧上网,她还打来电话:“给我买东西呀”,我以还未当成基督拒绝了她。
我还去另一家洗头房,和张兰芳要好,有次在楼上贴面膜,不知说了什么,她脱了裤子,自证清白,又很快穿上。那次我几个同事,还来找我打闹。
和张兰芳在一起的叫倪娥,很漂亮,有次我带她买东西,她在超市买了很多。后来她俩走了,来了个叫黄青春的,我就说你老了,这名就不合适了,她回家,留了地址给我,我写了封信给她,她们是河南人,我还托她买圣经的,老板娘也是河南人,说我给你买,但我在镇上教堂买到了。黄青春有次给我讲了几句“哥林多前书”。我信封写的“黄青春 小姐收”,她回信说下次别写小姐,那时小姐已开始污名化。
在镇江,青云门那边一个舞厅,早场,认识二位女子:伍晓霞、唐艳,我就请伍晓霞跳,她们是浙江温州人。有次中午,到黄山商场那里,伍晓霞的居屋,我们戴套Z了。
2000年12月,我们单位改制,我离开省农资。有次下午,我和伍晓霞、唐艳到中山桥那地下室舞厅跳舞,老迪时,我是红裤子,长头发直甩。和伍晓霞吞四时,听到有人叫我,原来是徐艾和她嫂子,我是恋旧的,就找她们了。徐艾就对伍晓霞不满,说戴个帽子,象香港人。
舞厅结束后,我带徐艾和她嫂子去大市口邮政柜员机,取了100给她嫂子,200给了徐艾。第2天,徐艾让我去她在黄山那的居屋,她也有圣经了,是简体横排新版,我用的是和合本,繁体竖排,她主动和我Z了。有天下午,我在家,她嫂子还打我手机约我,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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